心里立即警铃大作,只是他现在撤退已经晚了,周围的景色立即变成了一片云雾,到处都是浓浓的大雾,根本看不清周围任何东西,那人一直朝着一个方向走去,只是就算他走再远也仍然无法摆脱这里的大雾。
那人心里忍不住暗恼,他能感觉得到周围并不是真正的变成了大雾天气,而是因为周围有某种力量造成的,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阵法,只是这个阵法却是极为强大,能够造成这种很真实的幻觉,并不是普通的阵法师能够做出来的。
“你是谁?为什么要来这里?”一道严厉的声音蓦然响起,带着无可比拟的威压。
那个人被吓了一跳,但是很快便镇定了心神,他之所以会感受到这么强烈的威压应该就是因为阵法的关系才被无限放大了。
“心想事成,拍卖会可真是卑鄙,居然在藏宝阁外面设置这么厉害的阵法,就不怕伤到自己人吗?”
“哼,大胆狂徒,我拍卖会自己人都知道这阵法,又怎么可能会落入阵法中?如果保护自己的藏宝阁,也被你叫做卑鄙的话,那像你这样偷人宝物,夺人钱财的又叫做什么
?”那道声音带着无以匹敌的威压,直接压向了聂寻,直接压得聂寻喘不过气来。
聂寻强忍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威压,努力的抬起头来,只是他的努力在那道威压面前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即便他用尽了自己身上所有力量,也仍然没把头抬起一丝一豪。
此时阵法外面的娄阡陌和黄有清也缓步来到阵法跟前,娄阡陌不得不说这个阵法还真的很好用,因为控制阵法的人就只有跟阵法里面的那个人相同的等级,但是通过阵法,他的威压居然放大到了如此程度。
随着威压的越来越强,阵法中的那个人身上已经开始有淡淡的血迹,想来应该是毛细血管破裂引起的。
阵法中的那人自知今天难以逃脱,便一脸激愤的说道,“今日被你们抓到,我自认倒霉,但是你们也别想在我嘴里套出什么话来,你们若是真的正人君子,就跟我堂堂正正一战,大不了就是一死,何苦要如此为难于我?”
“想死?可不是那么容易的!说出你背后的人,兴许还能饶你一命,你若是不说就让你见识一下我们心想事成拍卖会的手段。”
聂寻闻言,一
脸嗤之以鼻,“我是不会出卖主人的,死都不怕,我还会怕你们拍卖会的手段?有胆就放马过来吧,如果我死了,我主人一定会替我报仇的。”
“真是一只井底之蛙,你可知道这世上有很多比死更可怕的东西,比如你的家人被凌虐而死,比如你的女人被千人骑万人踏,然后把你做成人彘,泡在盐水里,每天经受千刀万剐之刑,一辈子也永无翻身之日,即便是这样,你还愿意为了你那个所谓的主人保守秘密吗?”娄阡陌在阵法外面大声说道。
“我愿意,你们休想用这样的方法让我妥协,我告诉你们,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想从我嘴里套出秘密,你们休想。”那人像是疯了一般的大吼大叫,刚才娄阡陌说的那些他都有想过,但是每一个都像是在心里砸下了一记重锤,让她心痛的无法呼吸,只有这样大吼大叫,才能让他感觉到这一切都还没有发生。
只是,现实总是残酷的,娄阡陌在外面一脸阴狠的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先让你尝一下十指连心之痛吧!”
话落,那人只感觉自己左右手上各有一根手指的指甲正在被生
生的撕裂,那种痛苦堪比撕心裂肺,让那个人顿时惨烈的叫了出来。
“啊!!”
一直到几分钟之后,娄阡陌就只拔了那人的两根手指上的指甲,想要让人痛得撕心裂肺,那就要慢慢的磨,一次比一次更痛,这样才会更加深入骨髓,慢慢的消磨他的意志。
聂寻经过这一番折磨,已经全身上下都变得水淋淋的,若是仔细看,还能看到他的手指还在微微颤抖,脸色更是苍白无比,只是因为他的脸上挂着一张假面具,所以才显得没有那么苍白。
娄阡陌的话如魔音一般穿进那人的耳朵,让聂寻整个人重重的抖了一下,他在思考娄阡陌说的话,他到底能不能坚持到最后,在这样的阵法里,恐怕就算是它的主人来了,也未必能够在短时间内把他救出去。
更何况阵法外面还有那么多高手,他的主人恐怕不可能会费那么大的力气来救他一个人,他觉得如果给它主人一个机会,他主人肯定会选择杀了他,以防他泄露了秘密,而不会去救他!
聂寻也算是一个心思通透之人,否则也不会被周福看上让他来做这样危险的任务,他为
人心思通透,而且谨慎,在生意场上几乎没有失手过,偏偏他的资质也能算得上是中上,再加上周福的有意培养,他没用多长时间便已经达到了如今的高度,也可以说的上是年轻人中的佼佼者了。
只是,没想到周福才是第一次用他,就遇上了这样的麻烦,如果一个处理不好,他怕是会直接交代在这里。
娄阡陌的话犹如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虽然听着轻飘飘,但是实际上却给他的心理造成了极大的压力,聂寻埋头痛哭了一阵,然后抬起头来大声喊道,“我是金铭拍卖会的人,他们派我来偷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