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 请罪(1 / 2)

嫡色生香 笙香 1088 字 11天前

离开了三两日,府内该如何还是如何,娄阡陌喝退贝季三人,泡了个热水澡,白嫩的身子红红点点布满,她嘲笑着,可见该是有多饥渴啊,战况激烈,呵呵,至于是谁占了谁的便宜,她倒不曾觉得自个吃亏了,她早已是残花败柳一枚,偶尔的放纵一回于她而言不过分,洗净了身子又去了空间的营养舱里泡泡去去乏。

贝季三人轮流着快速的沐了浴更了衣,可主子还不曾出房门,侧耳聆听亦不见一丝响动,三人惶恐的抖了抖身子,这两日把她们吓坏了,比之以往那是小巫见大巫,陪伴于主子身侧,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她们亦无惧,就算不幸陨落,那也是荣耀无限,牌位亦能上得了贝云峰的宗祠,可,主子一旦消失不见,她们可就生不如死。

又候了半个时辰,贝季有些哆嗦的叩叩门扉,不见应声。

“主子,主子,”贝梅哽咽着唤道。

贝季与贝染对视一眼摇摇首,不敢擅自进屋,只能继续轻唤道:“主子,主子,贝慕白他们备好了膳食,主子,可要用些么?”

贝梅小声啜泣着:“贝季姐姐,这如何是好?主子,主子”

忽地一声,门打开了,三人一呆

,急忙反应过来,贝季道:“主子,属下逾越,请主子责罚。”说完便单膝跪地请罪,贝梅与贝染亦附议请罪。

娄阡陌单手拢拢披散着的湿发,一直守在垂花门旁的贝慕白霎时跌入冰窟之中,那白皙无暇的脖颈上,刺目的红梅朵朵盛开的妖异万分,他直愣愣的看着一动不动,突然猛地回神转身大步离去。

贝怏与贝桢摸不着头脑的互望了一眼:“头,今个怎地了?自打寻着了主子便不对劲。”

“不知呢,去瞧瞧,走。”

两人悄无声息的跟去,便见得头儿又拐去了药房?主子身子不适么?

贝季三人忍住颤抖的身子,她们方才惹恼了主子?

“起吧。”半响后,娄阡陌才叫起了,不是她想施威,而是她的秘密她的最后底牌容不得外人摸透,虽然贝慕白已经有可能知晓了。

“是,多谢主子宽厚。”三女起身,微微垂首。

贝季上前一步,轻声问道:“主子,属下服侍更衣,可好?”

“嗯,进来。”娄阡陌大袖一甩便进入内室。

贝季跟入,贝梅与贝染微微躬身候在门旁。

一方厚实的棉帕子绞着湿发,贝季不敢抬首,思量了几息,便询问:“主子,可需用些膳食?”

娄阡陌

拉拉衣襟,在镜中她已经看到脖颈之处的痕迹,蹙蹙眉头,似有不耐了,道:“嗯,你去安排罢。”

贝季一愣,随即领命退出。

她起身来到衣橱前,一排排的新衣妥帖的悬挂着,挑了一身高襟的黑袍,换下交领的外衫套上黑袍,随手拿起一根绸缎将银发拢至胸前斜斜的系上。

外室的案几已摆上了几道糕点,一小盅燕窝粥,贝季无声的退至门旁候着。

“无须服侍,你们亦去用些罢。”娄阡陌道。

“是,属下尊令。”三人领命相偕退去。

大门敞开,她无声的用了几勺血燕粥,浓稠香甜嫩滑,贝慕白的手艺,另外道点心亦是,各用了一些,放下箸,漱了漱口,撑着脑袋,有些恍惚的看着庭院里的点点灯火,宁静的不似往日?

贝慕白悄无声息的来至游廊,低低的道:“主子”

“嗯?”娄阡陌下意识的应道。

贝慕白拎着一个小食盒进入,麻利的收拾着案几的残羹,后将小食盒放置于几上,垂首不语。

她愣愣的看着,知道这食盒里的是汤药,那苦涩的味老早就闻到了,可她,又没有生病为什么要喝药?

贝慕白见主子并不言语,心里挣扎几息,便将一盅汤

药端起,分盏于小盅碟中,推至于案几的一方,依旧跪坐垂首不语,实则暗自祈祷着,主子,求您了,快些服下。

娄阡陌眨眨眼总算回过神来,眼底的凌厉一闪而逝,这气味像是红花?这汤药里有少量的红花还有几味温和的避孕药材?大袖内的一手紧紧握起,隐私被察觉了?有一丝的难堪,是了,贝慕白一直以来都是观察细微的人,只有他发现了,呵呵,真够贴心还亲自熬了避孕的汤药,可真是贴身侍卫呐,连贝季都不能相比。

主子冰冷的眼神如同万丈光芒一般刺的他微微颤抖着,额间还有鬓边似乎汗意淋漓。

她收敛了几分凌厉之气,一滴汗水从贝慕白的鬓边滑落,落在袖口消失不见,无声叹息,她是该感激他的细心体贴?还是该借机发怒惩治一番?

一小盅碟的汤药散发着浓郁的苦涩之味,还不曾尝试就知道难以下咽,缓缓的伸手端起,将银勺子拿出搁置,她深吸一口气,屏住气猛的一口灌下,酸涩的味令得她腹中翻腾不已,捂着嘴,强压着作呕,一个没忍住,那股味直冲而上。

贝慕白迅速的拿起一旁的痰盆,看似面无表情,其实那眼底的心疼深深隐藏着,

只能看着她难受万分的呕吐着,赶忙递去一盏清茶漱漱口。

大口的喘气,娄阡陌擦拭着眼角的一丝丝的湿润,这喝药太难太难了,呜呜呜,可她不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