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抽出一片薄刃直接插起来食用,肉质细腻,虽然没有添加诸多的调料,可依旧美味,也许是因她饿的狠了吧,娄阡陌觉得这个理由很正常。
两人沉默着用完,正在食用红果便听见一声凄厉的长啸划破夜空,娄阡陌赶忙起身,吹响哨子,片刻之后,峭壁的顶峰出现好几人,迅速的凌空而下,如同那苍鹰展翅一般的飞翔飘落。
领头的几人惊喜万分的行礼请罪。只有一星与贝慕白两人面无表情,余下几人皆是热泪盈眶了,主子居然在这小小洞穴之内翻船了?他们几人都在场,竟然
贝季三人随即疾驰而来,“扑通”几声跪地请罪:“主子,主子,主子,属下护主不利,请主子责罚。”
娄阡陌一一扫过,几分欣慰几分感慨,衣衫虽略有破损但总归安然无恙,两日不见仿佛已是物是人非了?
“无碍,起吧,”她道。
“是,多谢主子宽恕,”三人哽咽着,这两日他们翻遍了整座山,若是,若是主子真有个意外,那他们便是将山峰夷为平地、再万死亦无法瞑目。
“唉,”她轻叹息,道:“很庆幸你们都在,”话锋一转,
问道:“你们这可有探查出有何处异常?”她还惦记着洞穴中的那一个大大汉字。
贝慕白几人对视一眼,道:“回主子,离此处不远的一崖边有一口棺椁,属下等不曾细查,目测应是时日年久,主子可要去瞧瞧?”贝慕白低低的回禀,主子似乎有何处像是有所改变?还是他多心了?
“哦?嗯,带路罢,”娄阡陌略一思忖便道,去看看也好,了却了她的心头事,让了彻底的死了心,以后,以后也许就能安心了?
“是,属下尊令。”贝慕白垂首领命应道。
贝季很无奈看着她自行便决定,唉,太过独立的连他貌似无用武之地了?
她拎着裙摆跟着贝慕白身后,山路不曾修缮过,荆棘布满,荒芜人迹,几人在前打理,他亦在身后紧跟,几回想带着她飞身过去,可又顾忌她的清闺一直按捺着。
走了一段,娄阡陌停下歇息,身子有些发软无力。
“主子,那处悬崖还得翻过这座山峰,唤贝慕白带主子穿过这片树林,可好?” 贝季替主子擦拭着汗水,轻声问道。贝梅赶忙递来水囊。
“行罢,”她接过水袋喝了一口,道:“你们可累
么?想必不曾闭过眼吧?”
“主子,”贝梅有些哽咽了,这两日他们一竿子人哪敢歇息,一直探查着,从那洞口掉落悬崖,好在下面有一张超大的网接住了,虽摔晕了头昏迷了几个时辰,可总算是手脚俱全的活着,主子平安就好,平安就好。
“莫再哭了,瞧你这眼已是红肿,嗯?”娄阡陌难得有耐心的安慰着,她们也真是不容易,她若是死的不明不白的,她们怕是也命不久矣。
“是是,属下尊令。”贝梅急忙拭去泪水,挤出一抹笑。
贝慕白大步而来。
贝季眯着眼,狠戾一闪而过,她的贴身侍卫,不能动,不能动,握紧了拳,他的女人岂能容忍旁的男子触碰?可,可她,似乎不想此刻便暴露他们的关系,亦还不曾过明路,他不能轻举妄动。
一星几人偷偷的打着眼色交流着,这两日主子与夜宗主定是发生了何事?否则主子不至于如此气恼,可,有可能么?夜宗主
贝慕白揽着她的腰身一纵跃便飞身而起高过几张丈,几个起起落落便已来至悬崖之下。
娄阡陌仰首打量着,释放出神识缓缓接近那一副棺椁,离水面
约莫有二百余米的绝壁上有三个石穴,形同牛口,她觉得很不可思议,露天之下的棺椁,哪怕是再坚韧的石头,也抵不过时间的风化摧毁,更何况那副石棺少说也是有上百年了,可从外形上看去竟然保存的完完整整?那里面安葬是谁何人?会是那个留下汉字的人?
“主子,可是要上去瞧瞧?”贝慕白目不斜视的微微低首,问道。
上去?可她又有些害怕了,怕这一切都只是她的幻想,怕从今以后真是只能活在绝望中。
贝季见她举棋不定的踌躇着,若是此番她不弄个明白,估计日后会一直惦记着,思及此处,便侧身吩咐一番。
一星领着几人开始忙活了,两人先飞身而上崖顶,抛下绳梯子悬挂着,另两人飘落至其中一石穴内,用绳索将绳梯子固定住,再抛下一段绳梯再固定。
看他们手脚麻利,就知道经常做此事,娄阡陌感叹着,是谁说大户人家多是纨绔子弟?瞧瞧他们,西晋国的精英贵族家的嫡子被训练的如此,亦不知受了多少罪吃了多少苦才练就了这身本事。相比之下,活在现代的她们幸福太多太多。 可,于她而言,却是美
好短暂的,幸福又悲痛的。
贝慕白带着她飞身而去,力竭之际便借住绳梯再跃起,三两个起落便飘落在中间的石穴内,远远的在下面看去窄小又狭长,现在置身于此,是宽敞的很,一副棺椁静静的在此。
她绕着洞穴晃了一圈,看见洞口的边缘有三个异常深深的下凹槽,抬首打量着上方,果然有痕迹,如此看来此处原本是有三道机关安置,只是不知何故竟无意中被打开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