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阡陌没有说话,走到屋内,端坐到官帽椅上望着跪在地上的音浅,说话的时候眼底闪过讽刺与嘲弄。
“小姐,音浅不怕,音浅什么样的日子都过过,音浅从小就在市井上生活,什么三教九流的人都接触过,音浅一定保护好小姐,报答小姐的救命之恩。”
听出娄阡陌的弦外之音,音浅抬起头,眼底闪动着坚毅的目光,一瞬不瞬地望着娄阡陌,一脸忠臣地望着娄阡陌。
“好,我相信你,既然你有这份心,我自然不会亏待你,自此后你和青儿一样,都是我最贴心的人,你起来吧!”
说话的时候娄阡陌端起手中的茶杯,轻啜了一口,示意青儿扶着音浅起来。
“谢小姐!”这次音浅没有拒绝,随着青儿地搀扶起身,露出幸福的笑容,
“青儿最近这段时间你要盯紧了院子里的人,音浅刚到家里的情况,你要和她多说些,让她早点熟悉了才好。”
“诺!”想到家里的豺狼虎豹,青儿就恨得牙根都痒痒,就是娄阡陌不交代,她也会把这些事说给音浅听得。
“小姐你怎么还不睡啊!”已经过了午夜了,音浅望着靠在做软塌上,手里握着书
,一头青丝披散在背后的娄阡陌,轻声问道。
“时候不早了,你也去歇着吧!白天睡多了,现在还不困!”娄阡陌翻着手里的书,目光不曾移开淡声吩咐着。
“诺!”早就困的上下眼皮打架的音浅,听话的回到侧房去休息。
等人出门娄阡陌才伸了一个懒腰,望着屋顶。“贤王殿下果然守时,这才刚刚月过中天您就到了。”
“本王自认风流,从不辜负美人心意,娄小姐相约,我怎能不按时前来呢!”说话间,楼台前窗子,被人推开,一抹黑影从窗口飘入,未曾想过娄阡陌会距离窗口这么近。
贝慕白发现的时候已经迟了,娄阡陌也没有想过,贝慕白正门不走,又跳窗子的癖好,加上他的身影又快,还来不及躲避,人就撞到贝卿尧的怀里。
“贤王殿下果然是不走寻常路之人。”靠在贝慕白怀里的娄阡陌暗暗地讽刺道。
原本没有想过会有如此大的艳福,怀里的身子竟是如此娇柔,比他府里的那些妾室都要契合他的怀抱,领他满意。
“本王向来善解人意,你说一个未曾出阁的女子,三更半夜,月过中天的时候邀请一个男人到她香阁
中私会,是为了什么?”
说话的时候贝卿尧故意贴近娄阡陌的耳边,灼热的气息与他身上自外面带来的冷意形成鲜明地对比。
“自然是为了投桃报李,那日贤王爷出手相帮,解救阡陌出困境,阡陌自是忘恩负义之人,自然是为了报答王爷的恩情啊!”
贴在贝慕白怀里的娄阡陌暗骂,贝慕白无耻分明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这个时候了还敢到大一耙,把她说成偷男的女人,恨不得一口咬上去疼死他算了。
“报恩啊!那娄小姐想要怎么报答呢!是以身相许,还是让本王尝尝金屋藏娇乐趣。”听着怀里人的声音如此清冷,清醒,贝慕白地玩心大起,搂着娄阡陌的手臂沿着她的背脊缓缓上移。
换上宽大睡衣的身子本就单薄,被贝慕白如此挑逗,娄阡陌忍不住蹙眉,微微用力扯开两人地距离。
好整以暇地望着进来咫尺的贝慕白。“贤王这种生来富贵的人,自然少不得又美人投怀送抱,什么以身相许,金屋藏娇,在贤王爷这里都不算新鲜了,阡陌虽然不才,却不喜欢效仿她人,送一些王爷戳手可得的东西。”
在和贝慕白纠缠下去还不知道会
发生什么事呢!娄阡陌选择打开天窗说亮话,既然要做交易,那就说得直白点。
“有趣,如你所说,本王生来就在皇族,还有什么东西是本王求而不得,需要你来送呢!”贝慕白半眯着眸子,唇角含笑,眼底却透着如雪般的冷意,直直地望着娄阡陌目光,凝结冰剑似乎是想直接刨开娄阡陌的胸口,瞧瞧她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一样。
娄阡陌知道贝慕白不会轻易的相信自己,既然她敢约他来,她就有十成十地把握能说服贝慕白与自己合作。
“比如至高无上的地位,再比如过尽千帆皆不是,曾经的哪片沧海。” 娄阡陌不急不躁地回望着贝慕白,樱唇上扬,张合之间,突出的每一个字都直逼,贝慕白的心脏。
这些都是他心底所求的,或许前面的江山,只是得到后面心爱之人的工具,但若只有这一条路,他愿意冒险一试。
“哼,娄小姐这个李子送的好大,本王要是接了你的礼物到是有点心虚了。”说话的时候贝慕白圈在娄阡陌背后的手臂,猛然收缩拉紧两人的距离。
贝慕白的下颚已经触碰到娄阡陌的额头,低垂下的眸子发狠地凝视着
怀里的女人,就是想要从她这张平静的脸上寻找到一丝端倪。
“贤王爷的大礼关乎到阡陌一生的幸福,更何况,王爷应该清楚我与娘亲在府里的处境。”说到这里娄阡陌露出一丝嘲弄地笑容,眼底跳动着冷冽的火花。
“我不想做娄震南手中的棋子,你和贝景斯之间迟早是要决裂的,等到那个时候娄震南必定会把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