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应去自首,警察要关我我也无话可说。” “等我出来我就去宁市投奔你们。我这次一定要好好干,让我爹看看,何凯旋不是个废物!” 她说的没错,这个年代,只要有手,只要肯干,都能混出个模样。 何凯旋暗自发誓,他绝对不要像何增金一样,凭借旁门左道赚钱。 他要赚就赚干净的钱! 秦纤纤舒了口气,幸好何凯旋还没坏到无药可救。 事情解决了,她领着老老实实的两个害人精去和谢文晖会合,刚好撞上发疯的谢玉珍。 看谢玉珍一脸凶相,恨不得咬死张苗苗,她脑袋里充满了问号。 谢玉珍和张苗苗这是有什么深仇大恨? “我什么都没干呀。”张苗苗幸灾乐祸地看着地上跟蛆虫一样扭动的老太婆。 哎呀,看来谢玉珍知道她和何凯旋的事儿了。 挣扎吧,生气吧,恨吧。 这才刚开始而已,都不及她痛苦的十分之一。 如果当年她留在何家,现在也会像她所谓的大姐二姐一样,受尽宠爱长大,嫁一个好男人。 而不是小小年纪就被张家人磋磨,被那个畜生侵犯…… 也不会早早离开家,靠出卖自己的身子生存。 老家人的都不知道,他们嘴里有出息的张苗苗,其实是在上海做皮肉生意。 她一切苦难的根源,就是谢玉珍! 那么就从毁掉她最爱的儿子开始吧。 秦纤纤莫名觉得张苗苗脸上的笑容瘆得慌,跟电视里的女鬼似的。 意识到她怀疑的视线,张苗苗忙换了表情,嘟着嘴满脸的委屈。 “她发疯关我什么事儿啊,我刚才一直跟你们在一起。” 这撒娇卖萌的表情,还不如刚才的笑呢。 秦纤纤抖了抖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转头找谢文晖答疑解惑。 谢文晖招呼何凯旋过来,在场只有他和秦纤纤两人还蒙在鼓里,他索性一起讲了。 “什么?”秦纤纤简直瞳孔地震,打死她也想不到何凯旋和张苗苗竟然会有这层关系在。 她怜爱的眼神看向张苗苗,复仇的方法那么多,这姑娘怎么偏偏选了最伤害自己的那条。 “不可能!”何凯旋则下意识否认。 他能接受自己眼瞎,喜欢上了一个坏女人,但无法接受自己竟然和她有血缘关系! 要是被人知道自己竟然和堂姐乱伦,他怎么还有脸活在这世上! 这个事实对他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他觉得身体里的力气全部流走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谢玉珍此刻已经停止了挣扎,哑着声音喊道, “凯旋,张苗苗是故意害你的!” 她恶狠狠地剜了一眼还在笑的女人,毫不留情地抖出她身上的丑闻。 “她在城里卖肉的事儿被张家人知道了,觉得抬不起头,才把她送回你大伯家的。” “这千人骑万人跨的小娼妇,不知道身上染了多少脏病了!” “凯旋,你实话告诉我,你有没有跟她睡觉?”谢玉珍努力用胳膊肘撑地,艰难地往何凯旋的方向爬,渴望从他嘴里听到否定的答案。 “哈哈哈!”张苗苗发出凄厉的笑声,而后蹲下身来,淬着恶意的视线看向谢玉珍。 “二婶,晚啦,我们都不知道睡了多少次了,该染的病肯定都染上啦。” 她长长的指甲划过谢玉珍枯皱的脸皮,停留在她眼睛附近。 “我也让你的宝贵儿子感受感受,常年被脏病折磨的滋味儿!” 谢玉珍感觉她尖利的指甲如刺刀一样,散发着冰冷的寒意,忍不住尖声叫喊, “凯旋,小晖,你们快救救我,她想要戳瞎我!”谢玉珍脊背发凉,边喊还边使劲儿往后蹭。 何凯旋被这一声叫醒了,他双目通红看向张苗苗。 “臭婊子!你要报复就去报复谢玉珍啊!” “我究竟哪里对不起你?又是设计我乱伦,又给我染上脏病!” “我何凯旋扪心自问,虽不算个好人,但也没做过什么丧心病狂的坏事。” “怎么就落到今天这步境地了呢?” 骂到最后,他眼神空洞,刚才好不容易提起的气瞬间泄了。 谢文晖看了有些不忍,“凯旋,没事儿,现在医疗条件发达,有病咱就治……” 何凯旋只觉得自己处于一片白茫茫之中,听到这话,他总算感到一丝空明。 “治,这病根本治不好!”说完,他扭头就往厨房冲。 秦纤纤立刻生出不祥的预感,她紧跟其后,一把从何凯旋手中抢过菜刀。 呼。 看着何凯旋脖子上细细的血丝,她舒了一口气。 差一点人就没了。 外面的谢玉珍总算反应过来,哭着朝何凯旋爬了过来。 “儿啊,是娘对不起你!” “当年要不是我造下的孽,张苗苗那个小娼妇就不会把你害成这样!” “娘有罪,要死也是娘去死!” 说完她猛地撞向灶台,没想到撞上的竟然是一片肉墙。 秦纤纤揉着自己的后背,忍不住发出嘶溜的声音。 谢玉珍这下真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撞的可真够用劲儿的。 她扭过头来怒视着寻死觅活的母子二人,实在看不下去这出闹剧了。 “一个个的搁这儿演电视剧呢?一会儿你死一会儿我死的。” “铲子锄头不够用,菜刀灶台都上场了!” “你们的命就这么不值钱吗?” 何凯旋颓然地靠在门上,一句不吭。 谢玉珍也缓过来了,她刚才不该那么冲动。 秦纤纤翻了个白眼,老何家都是些什么大奇葩。 害人的时候组团,自杀的时候也跟下饺子一样,一个接一个。 她侧头看了眼谢文晖,幸亏他男人根正苗红,虽然在他们何家待过几年,但一点没被带坏。 感受到秦纤纤的视线,谢文晖从桌上拿了个手电筒,“我去村长家借电话报个警去。” 秦纤纤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