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现在! 秦纤纤在脑海里大声喊道,“翻翻,快使用禁欲针,目标是距离我一米内的所有人!” 刚刚还耀武扬威走向她的那群男人,瞬间面目扭曲。一个个痛苦地弯下身子,像虾米一样缩成一团。 他们双手紧紧捂住下体,有的疼的直接在地上打滚,嘴里时不时渗出呻吟声。 后面的杨虎看着一地的虾米,整个人都蒙了。他这些手下咋回事?怎么一个个跟被针扎了一样?不该呀,也没看到有人碰到他们啊? 他像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踹了踹脚边的瘦麻竿,“李老四,别装了,赶紧起来!收拾个女人,给你们吓成这样,一个个装死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儿!” 李老四忍着疼痛,从牙缝里挤出几句,“老大,我……我们……不是装的!刚才绝对有人用针扎……扎我们下面!” 杨虎啐了一口,骂骂咧咧道,“别搁这儿瞎扯蛋!刚才都没人碰着你们……” 不对! 他突然看向秦纤纤,“是你!你这个死肥婆,肯定是你干的!刚才就你离的最近,你究竟耍了什么手段?!” 秦纤纤摊了摊手,“杨老板,你哪只眼睛看见是我干的?我分明动都没有动一下,是他们往我这边冲过来的,结果又莫名其妙躺到地上。 杨老板,你缺钱都缺到这种地步了?大白天就让你手下找我碰瓷? 还说什么你手下被我吓成这副模样,我看你啊,胆子还没你手下大!躲那么远,怎么?怕我吃了你不成!” 杨虎因为身材矮小,挺多太多风言风语,他就不信了,他一个男人还打不过眼前的死肥婆! 他看着秦纤纤肥硕的身材,咽了咽口水,嘴里却轻蔑地哼了一声,“死肥婆,我看害怕的人是你吧!你站那儿别动,我一个人也能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说完就摆动着小短腿像个炮弹一样冲向秦纤纤, 秦纤纤故技重施,绣花针针无虚发,转眼间,杨虎也加入了虾米的队伍。 他躺在地上高声哀嚎,感觉仿佛有一千根针在同时扎他下面。 这回他算是知道,这满地的人都不是装的! 他疼得眼睛都红了,恶狠狠瞪向秦纤纤,“你这个妖女!到底给我们施了什么妖术!赶紧给我们解开! 否则,我绝对让你在宁市一天也混不下去!” 放完几句狠话,杨虎只觉得比刚才更疼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秦纤纤抱着双臂低头俯视杨虎,“杨老板,什么妖女妖术的!我看啊,肯定是你平时坏事做多了,老天爷在惩罚你们呢!” 杨虎听了此话,心下微动,难道……真的是老天爷在惩罚他?就因为他对赵卫红做出的那些浑账事儿? 秦纤纤翻了个白眼,还真被她说中了,这群人估计都做尽了坏事,没一个好东西。 突然门口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秦纤纤警惕地扭头看过去, 这不是上午才见过的赵卫红吗?脸上还带着他给化好的妆。她怎么跑这儿来了? 赵卫红张大了嘴,被眼前这副古怪的场景惊得说不出话。 她看了眼倒成一片的男人,又不可置信的看向秦纤纤,结结巴巴问道,“妹子……你……他们……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她对这群男人的德性一清二楚,但他真的很好奇,纤纤妹子一个人是怎么干倒这一群人的。 秦纤纤安抚地笑了笑,“赵大姐,这么快又见面啦!你来这里是有啥事儿吗?” 赵卫红瞬间想起了自己的本意,她恶狠狠地对着地上的杨虎骂道,“你个猪狗不如的畜生! 虎毒尚且不食子,你这当爹的,为了抢走我苦心经营的厂子,居然把亲生女儿抓走来要挟我!” 她越想越气,狠狠踹了杨虎一脚,“你把青青藏到哪去了!赶紧把她放了!” 秦纤纤再次感叹,这年代的世界,好像分外小。 听赵卫红的意思,杨虎就是那个出轨小姑娘,还嫌弃原配长得不好看的狗男人! 她不由抽了抽嘴角,究竟是谁给杨虎的自信?自己长得一副矮冬瓜模样,竟然还嫌弃盘靓条顺的赵卫红? 不过,她刚才好像听到赵卫红说,这是她苦心经营厂子,难道这个厂子原先的老板是赵卫红? 她了然地点了点头,这样的话就说的通了,凭她和赵卫红接触的那一会儿时间,就能断定,这个大姐是个拎得清的。 要不然怎么可能在这年代,宁愿忍受别人的指指点点,也坚持要离婚呢。 看来是她错怪谢文晖了。 秦纤纤甚至怀疑,以前赵卫红当厂长的时候,绝对经营状况比现在好几倍! 所以才让谢文晖一个资深的采购商那么欣赏,把她写到了名单里。 想到这层联系,她心生一计。 低头看了一眼还捂着下面哀嚎的杨虎,秦纤纤满脸不屑,这怂货刚才啥脏话都往外骂,这会儿已经跪在地上苦苦求饶了。 她冷冷地喊道,“杨虎,没听见赵大姐的话吗?你赶紧把青青放了,我可以考虑饶你一命!” 杨虎疼得一头冷汗,也不忘讨价还价,“你先给我止疼,我再放了赵青青这个赔钱货!” 赵卫红一巴掌狠狠抽到他嘴上,“你说谁赔钱货呢!” 她年轻的时候简直是瞎了眼了,怎么会看上这么个狗东西! 以前她忙着厂里的事儿,杨虎天天一副好丈夫好父亲的模样,她才放心地把青青交给他带。 谁知道,他私底下竟然一直瞧不上女儿,天天把赔钱货挂在嘴边。 她真后悔,没早点跟这个渣男人离婚! 杨虎被这一巴掌猛然掀翻在地,他呼吸越发沉重,只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这么憋屈过,被两个女人按在地上摩擦! 他咬了咬牙,这仇他记下了!等他好了,绝对不会放过这两个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