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形的小池塘,包括这几条乌篷船,包括宅子里三栋错落有致的小楼。
甚至主楼前空地上种的一丛凤尾竹,小时候他还折过竹枝当马骑呢。
可是他明明又记得,她走那一年,这一丛竹子莫名就枯萎了。
后来陈叔叔他们想了很多办法都没有办法再复活,只能清除了。
但现在,那一丛绿竹却是郁郁葱葱格外的生机。
他走过去时,还能听到风吹过竹叶发出的沙沙声响。
他觉得自己仿佛陷在一场梦境里,而这一切,实在不真实到了极致。
走到台阶下时,他忽然伸手抓住了朝朝。
朝朝还没回过神,赵厉峥却一把捧住了朝朝的脸。
暮暮一点一点睁大了眼,什,什么鬼?
两个哥哥在干什么?
她不了解,但她大为震撼!
朝朝呆若木鸡任凭赵厉峥将他搓扁揉圆,好一会儿,才讷讷道:“厉,厉峥哥……摸够了吗?”
赵厉峥忽然倒抽了一口气。
刚才掌心的触感,温热,真实,而太阳落在他身上,也是暖融融的。
他们三个人的身影,就在脚下,小小的一团。
他看看朝朝,忽然又在他脸上掐了一下。
朝朝疼的大叫:“厉峥哥你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