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子欣把手中的花束,交给了站在台子旁的伴娘喻清清,然后抬起手,搭在了易谦辞的手上,由易谦辞领着她,两人面对着主婚人。
“……你是否愿意这个女人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我愿意!”易谦辞毫不犹豫地说道。
主婚人又看向了何子欣。
“……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何子欣视线看向了站在她身边的易谦辞,却对上了易谦辞那双漂亮的黑眸。
他也正在看着她。
那漆黑的眼眸中,是一片温柔的眸光。
这个男人,是爱她,护她一生的男人!
“我愿意!”这三个字,无比坚定地从她的口中说了出来。
“那么现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随着这句话语音的落下,她脸上的面纱被轻轻的掀起,他的吻温柔的落在了她的唇上,就像是暮春而融的雪,给人一种沁凉却又怀着希望的感觉。
周围的宾客们,在这一刻鼓起了掌声。
一吻结束,易谦锦上前,递上了两人的结婚戒指。
易谦辞和何子欣交换着戒指。
戒指戴在了手上,亦代表着彼此一生的承诺。
“子欣,以前,你是我的阿姐,而以后,你是我的妻子!这一生,我都爱你。”易谦辞轻轻地俯下了身子,用着彼此才可以听到的声音说着。
“我也是,这一生都爱你。”何子欣盈盈笑着,主动地抬起双臂,环住了易谦辞的脖颈,在他的唇上印上了一吻。
如此的甜蜜!
也让来参加婚宴的人,都见证了他们的感情。
易谦锦看着相拥着的二哥和何子欣,视线忍不住地看向了站在另一边的沈寂非,却发现这会儿,沈寂非的目光也正在看着她。
两人的目光对视着,易谦锦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似乎也在悸动着。
就好像这一刻,自己的眼中,只有对方。
也许一眼万年,便是这种感觉吧。
将来,他们也会有这样的一天吧!
两人相视一笑,好似在这一刻,明白着彼此的心意。
婚宴,热热闹闹的,在仪式完毕后,便是一些节目环节,以及新人的敬酒了。
作为伴郎,易谦墨和沈寂非自然是要为易谦辞挡酒的,只不过这两位主儿,又有谁敢轻易灌他们酒,自然也都是点到为止。
而所谓的红酒,白酒,不少都是掺了水的,喝起来倒也不会让人怎么醉。
当易谦墨陪着新人们来到了谷家所在的这一桌时,谷茜瑶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她可是等这个机会等了很久了。
也只有在这样的场合上,才可以和易谦墨这样的天之骄子走近。
可是很快,她又失望了。
易谦墨他们过来敬酒,并不是一桌上人人都敬一杯,而只是和这一桌背景最深的那一个敬了一下酒而已,然后对着这一桌其他人晃了一下酒杯而已。
不过两三分钟,这一桌就算是完事儿了。
看着易谦墨他们去旁桌的身影,谷茜瑶忍不住地嘀咕道,“这算什么敬酒啊,哪有……这么短的啊。”
枉费她还眼巴巴的幻想着易谦墨和她对饮的画面,简直就是碎了一地。
“小声点!”谷父赶紧对着女儿道,深怕女儿这话,让旁人听到,又要惹人非议。
“我又没说错。”谷茜瑶小声咕哝着道,“一般敬酒,不是该一桌一个个敬么!”
“你别忘了他们是什么身份。”谷父道,若非自家和易家旗下的公司有生意往来,他们也不会成为易家这场婚宴的宾客,“再说,要是真一个个敬酒的话,这样婚宴那么多人,要敬到什么时候去?”
“可是我……”谷茜瑶咬了咬唇瓣,目光又朝着易谦墨的方向望去,那些话,卡在喉咙中欲言又止。
但是女儿这样,身为父亲的谷父又怎么会看不出来,“你啊,别心气太高,有些人看看就可以,不是想就能得到的。”
谷茜瑶脸蓦地涨红着,父亲这话,就像是看破了她所有的心思,让她一阵狼狈。
只能看看而已吗?
谷茜瑶轻垂下了眼帘,眸光闪了闪,她心气高又怎么样?不代表她就真的不能被易谦墨看上!
再说了,她也可以感觉到,易谦墨来他们这桌的时候,视线曾经在她的身上逗留了好一会儿呢!
那么也许,易谦墨对她也是有兴趣的!
想到这里,谷茜瑶心中暗自不服气,只觉得父亲把她看得太轻了,凭什么易谦墨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