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还没有爱，但是至少，对我来说，也算是看到了一个希望。”她低低地道，“当我对你想入非非的时候，当我吻你，抚摸你的时候，你都说没关系，因为我们是男女朋友，所以做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可是你知道吗？其实我觉得，两个相爱的人，做这些才是理所当然的，而并不仅仅只因为他们是男女朋友而已。”

他静静地聆听着，可以感觉到她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身体的绷直，还有彼此那交握的手，她的手指，似把他的手抓得更紧了。

“虽然你说过，我做这些，你并不会觉得讨厌，但是我想，被一个不爱的人做这些，也并非是觉得高兴的事情吧。”她继续说着，“之前，我只是一昧地想要拉近我们之间的关系，想要我们之间变得更亲密，但是我却忘记了，做这些的时候，高兴的人只是我，而没有你。”

这些，也是刚才，她在看着那些从她身边经过的情侣时，所感受到的。

那些情侣，在做一些亲昵的小动作的时候，脸上洋溢的都是喜悦的笑容。

可是这份笑容，她却不曾在顾厉臣的脸上看到过。

想想之前还在为和他有更亲密举动而心中窃喜的自己，她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