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二哥不会真的打他吧?”
林天许差人搬了桌椅放在溪边,桌子上摆着的是一些当季的水果,林天许剥了颗枇杷递给瑶光,自己跟着尝了个,酸得皱紧了眉头。
“嘶——二哥哪儿买的这么算的枇杷,这怎么吃嘛,过得可真够糙的。瑶瑶,赶明儿你上我那儿,三哥刚叫人送了新鲜的樱桃过来,酸甜爽口,可好吃了。”
想了想又道,“算了,我待会儿直接命人给你带去,你拿到东宫慢慢吃,不够再来三哥这儿取。”
东宫是京中权势之中,但论起富有和享受,确实比不上身为首富的林天许。
又剥了个枇杷放到嘴里,林天许才想起瑶光方才的问题。
心大道:“放心吧,二哥心里有数的,肯定不会把人打死的。”
瑶光:……三哥,你这要求好低啊。
瑶光一脸的无语,林天许见了忽地坐直了身子,上半身压在桌子上,好奇又八卦地看着瑶光,“你怎么对太子那么在意啊?你不会……真的喜欢上他了吧?”
眼底闪过锋芒。
瑶光一顿,“怎么可能,我只是怕他受伤了,二哥会被治罪。”
林天许挑了挑眉。
他经商数年,打小就看惯了人情冷暖,对人的情绪最是了解。
只看她的反应,就能猜到她多半是沦陷了,只是她自己还不知道,或者,还不愿意承认。
叹了口气,自家的小白菜到底还是被人拱走了啊。
瑶光用余光悄悄看了眼重新躺回去的林天许,“三哥,你叹什么气啊?”
“没什么,只是烦心家里的小猫这段时间老往外跑,都不亲我了。”
“三哥养猫了?”
瑶光疑惑地歪了歪脑袋,林天许但笑不语。
……
从将军府用了晚膳回东宫。
这段时间为了在林小花面前演戏,萧景迁都是宿在书房,力图做出一种自己和瑶光关系不好的假象。
虽然晚上还是会翻窗进瑶光房里,还死皮赖脸往她床上挤。
十次总有两三次是能成功的吧。
多数时候还是会被踹下床的。
但今晚,他去书房拿了样东西,就堂而皇之进了瑶光的屋子,瑶光已经收拾收拾准备歇下了,看见他进来惊道:“你怎么来了?今天不用演戏了?”
萧景迁上前两步保住了瑶光,瑶光刚要将人推开,就听萧景迁委委屈屈地喊了声:“疼……”
推人的手一顿。
“那儿疼?”
“后背,还有肚子,被二哥打得好疼。”
瑶光觉得他是在使苦肉计,“二哥武功这么好吗,你都没打过?”
话虽这么说着,心里还是止不住地担心。
二哥性子莽撞,真伤着了他也说不定。
耳畔就传来萧景迁憋屈的声音,“我,没敢还手。”
“噗”,瑶光忍不住笑了出来,萧景迁也不觉得被嘲笑有什么丢人的,反倒是愈发委屈地往她怀里蹭了蹭,口中一个劲儿喊着“好疼”。
“那怎么办?”
“你帮你上药吧。”萧景迁掏出一瓶药膏,显然是早就准备好了,就等这会儿卖惨顺便占点儿小便宜呢。
瑶光没发觉不对。
习武之人受伤是常有的,涂个药膏而已,有什么关系。
而且后背确实不怎么好涂药。
只是她没想过,对于两个对互相的心思都不怎么清白的人而言,面对面涂药该有多么暧昧。
接过药膏,“行,你躺下吧,我帮你涂药。”
“等一下,我先洗个澡。”
瑶光知道他有些洁癖,而且涂了药再洗,药膏就白涂了。
乖乖坐在床上等着他洗澡,等的时候没啥感觉,看他披着一件宽松里衣出来,热血一下子涌到了脑子。
袍子松松垮垮挤了个带子,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紧实漂亮的腹肌清晰可见,漂亮的胸肌轮廓和上面凸起的一点红梅,让她想起了不久前早上的一眼春色。
明明已经被丢得干净,这会儿又想起了当时熟悉的手感。
脸颊烧得厉害,觉得自己已经快冒烟了。
晶莹的水珠顺着脖颈划过胸膛,瑶光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反应过来忙转过头不敢再看,“你,你先趴下吧,我帮你涂后背。”
萧景迁唇角轻勾,很满意她这个反应。
不枉自己故意系得松松垮垮过来色诱了。
将袍子褪至腰间,趴在床上,结实有力的背肌隆起,宽肩窄腰,劲瘦有力的腰肢仿佛潜藏无穷的力量。
瑶光捂了捂胸口,努力让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他的伤口上。
二哥还算是手下留情了,那点儿伤算不上重,只是有点儿青紫罢了,寻常人不过一周就好了,更不必说萧景迁这样的修真之人。
便是不必涂药,怕是明日就能好了个七八分。
可瑶光这会儿脑子断了根弦,哪儿还能想得到这些,心中默念清心诀,?了一指药膏抹在伤处,冰冷的药膏随着手指滑动,所到之处燃起熊熊欲火。
好容易涂好了背面,到了正面更是折磨。
瑶光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