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光和柳云黎约定三日后进行第三个疗程,柳云黎刚被苏乔和柳浮生扶着绕着院子走了一圈。
从第二个疗程开始,瑶光就让他开始尝试复建了。
几乎每天,苏乔和柳浮生都会扶着他走一会儿,起初只是迈开腿都会摔跤,多番训练之下才好了不少。
院子不大,走完一圈也出了一身的汗。
汗水顺着眉毛,挂在长长的睫毛上,睫毛下的一双眼睛却是格外的亮。
“别太着急,慢慢来,你现在还在恢复期,等你好了,自然就能走动了。”还想再走一圈的柳云黎听了瑶光这话,才勉强停下脚步。
柳浮生赶紧将轮椅推过来。
坐在轮椅上,才后知后觉感觉到疲惫。
苏乔推着人进屋子休息,柳浮生想留瑶光吃个晚饭,云黎的腿还要多谢她。
之前瑶光说能治,但他其实不抱太大的希望,毕竟他这腿都伤了多年了,若能看好,早就看好了。
看这些日子,他是眼睁睁看着云黎的腿越来越好,对瑶光更是感激不尽。
她几个哥哥都是有出息的,自己也是太子妃,想来也不缺什么东西,他也帮不了她什么太大的忙,思来想去好像也只能请她吃顿饭。
“不了,我得回去了,下次有时间再尝尝院长的手艺。”
萧景迁就是个醋坛子,自己来给柳云黎看腿他都时不时酸上两句,自己再连晚饭都不回去吃,他又要啰嗦了。
柳浮生有些惋惜,也只得作罢。
将瑶光送出门,萧景迁正候在门口,脸色是说不出的难看。
“你怎么来了?”
瑶光惊讶,科举筹备事宜现在就开始了,为了防着摄政王从中捣鬼,萧景迁这几日都忙着,难得有空来接自己。
心中是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欣喜。
也因此,她并未注意到萧景迁脸色的难看。
萧景迁并未回答,直接一把揽住瑶光的腰肢,带着人上了马。
瑶光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一惊,下意识挣动了两下,“你做什么!”
被萧景迁搂得更紧了。
“别动!”
萧景迁的声音藏着愠怒,瑶光挣扎的手顿了顿,方才的那点儿欣喜陡然间散了个干净,惊喜过后,莫名的委屈破土生长。
这还是他第一次对自己这么凶!
虽然这样有点儿矫情,可她就是忍不住,挣扎的动作更明显了,简直有种不死不休之感,将萧景迁吓得不行。
只得将人搂得更紧,生怕人从马上摔下去。
“找死吗?!”
“我就找死,你管我!放我下去!我不要和你在一匹马上!”奋力挣扎着,却没用灵力,连内力也没用。
萧景迁一把攥住了她的下巴,扭过她的脑袋,吻在了她的唇上。
撕咬,碾磨,唇齿咬住她的下唇。
看着凶狠,霸道中却带着当事人才能感觉到的温柔。
舌头探进去,陌生的气息钻入口舌,舔过她的上颚,瑶光只觉得浑身一颤,奇怪陌生的感觉。
她被刺激的眼尾顷刻间便红了,等到萧景迁放开她的唇的时候,还黏连着两条晶莹的丝线,被萧景迁舔去。
清冷的美艳的人儿,此时两颊含春,眼底氤氲湿漉漉的雾气,嘴角被碾过更显得红润光泽,萧景迁只觉得下腹一紧。
将人搂在怀里,双腿一夹马肚子,骏马飞驰进了东宫。
这一幕,落入有心人的眼底,给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流言又添了一把火。
大约是两天前,京中冒出个流言。
说太子妃身为女子,不懂得相夫教子,时常出入箭场马场,还在店铺抛头露面,不仅如此,更是时常出入一户别院。
几乎日日都去。
据说那别院中,住着的是一对儿亲兄弟。
这一下就将瑶光打成了“荡妇”,更有甚者将她和宁凌雪联系起来。
“这两人不亏是亲姐妹,姐姐还没成亲就和男人不三不四,妹妹成了亲还出去偷人,真不知道永宁侯怎么教的。”
今天萧景迁亲自去别院接人,还一脸的怒气冲冲,像是侧面印证了这流言似的。
流言愈演愈烈,柳浮生为此十分担心。
怕萧景迁真的听信了流言,但他进不去东宫,只能求着苏乔帮自己进去瞧瞧,却没想到连苏乔也被东宫拒之门外。
一切的一切,仿佛风雨欲来。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柳卓思却是乐见其成。
上次在箭场见到萧景迁如此护着瑶光,柳卓思嫉妒心起,再加上柳晗昱因她丢了脸,回来之后被父亲大骂一通。
柳卓思在丞相府的地位很尴尬,她虽是乐贤公主所生,也是嫡女,但乐贤公主早亡,膝下又没有子嗣,她一介女流,即便是嫡女也没什么大用。
再加上后来丞相抬妾为妻,她这个嫡女的身份就更显得像个笑话。
好在她和柳晗昱自小关系不错。
柳晗昱若能得父亲器重,对她而言倒是好事。
可现在,因为宁凌雪,父亲对他已心生不满,这种时候再闹了这么大个笑话,父亲便愈发亲近那些个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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