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小美人儿,表哥今天就好好疼疼你……”
刚要往上扑,瑶光猛地睁开了眼,将马睿诚吓了一跳,“你,你醒着?”
但很快又反应过来,“嘿嘿”一笑,“醒着也好,我可不想玩儿一个死人,多没劲儿啊,这样才好呢。”
说着,又不怕死地往上扑,被瑶光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在马睿诚惊讶的视线中恶魔一笑,一脚踹在了他的两腿之间。
马睿诚痛苦地惊呼出声,整个人脱力地倒在地上,手还捂着自己的下身,额头已经疼出了汗,咬牙切齿地看着瑶光。
“该死的小贱人!你看我怎么对付你!”
瑶光坐在床边,翘起二郎腿,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好啊,我很期待你能怎么对付我。”
马睿诚死死瞪着瑶光,忽然勾唇一笑,手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的小包。
“你……”
未尽之语消弭在唇齿之间,湘云一个手刀披在他的后脖颈,马睿诚立刻跟死了一样倒在地上。
湘云捡起那个白色的小包看了半晌。
确认了。
“是春药。”
瑶光眼底闪过怒意,这还真是怕自己逃了,准备了迷药不够竟然还准备春药。
“既然都准备了,也不好浪费,那就物尽其用吧。”
视线落在他手捂着的小兄弟上,希望自己那一脚没有踹飞,待会儿还能用,否则这场戏岂不是不够精彩?
“您打算怎么做?”
瑶光招了招手,湘云上前一步,耳朵凑过去。
片刻后了然点头,“奴婢明白。奴婢这就去办。”
“顺便再去查查,外面那些个喜娘里谁跟宁凌雪有瓜葛,查到之后报给萧景迁。”
喜房里的东西都是内务府准备的,宁凌雪不太可能将迷药放进来,此外唯一和喜房内的东西有接触的就是那些喜娘了。
而且她自己也说了,她的人将那些喜娘支走了,应该就是喜娘中的一个。
湘云已经对瑶光直呼太子殿下名讳这事儿见怪不怪了。
低头应了声是,便拖着马睿诚离开了喜房。
与此同时,宁凌雪接到一位宫女传信。
说是太子殿下邀她在偏房一见,宁凌雪以为太子殿下反悔了,不想娶瑶光了,屁颠屁颠就跟着人走了。
全程一点儿怀疑都没有。
……
今日太子大婚,难得高兴,也好说话,谁来劝酒都乐呵地接下。
一直到酒过三巡,他们才放他离开。
萧景迁脚下有些虚浮,那双眼睛却格外明亮,步履匆匆,很快就来到了喜房门口,就见本该守在屋内的喜娘这会儿都站在门口,神色怪异。
“怎么都在外面守着?”
其中一个喜娘站上前,“回殿下,是太子妃不许我们进去。”
萧景迁看了她一眼,迈步就要往里走,喜娘赶紧拦着,犹豫着道:“殿下,太子妃现在恐怕不太方便,要不您……”
“胡说八道什么,今日太子大婚,这喜房不让太子进去还让谁进去?”安总管厉声呵斥。
说话间,萧景迁已经推开门进去了。
喜娘慌忙跟上,“太子殿下,您真的不能进去,里面……”
“里面怎么了?”
瑶光的声音自床上传来,但也仅她一人,端坐在床上,身上衣衫得体,不见丝毫褶皱,脑袋上还盖着大红盖头,端庄典雅。
喜娘没看见别人,有些惊疑。
忽地感觉到一道森冷的视线,抬头就对上萧景迁冰冷含霜的眸子,“太子妃问你话呢,怎么不答?”
她这才想起方才太子妃说的话,支支吾吾道:“我,我以为太子妃还未准备好,所以……”
萧景迁锐利的眸子盯着她,像是已经将她的所有小心思都给看透了。
喜娘咽了口唾沫,萧景迁却悠悠挪开了视线。
“准备合卺仪式吧。”
喜娘有些意外自己就这么被轻拿轻放了,经身边同僚提醒,才赶忙准备起合卺仪式来。
合卺仪式前,需要掀盖头,喜秤上绑着大红绸花,萧景迁拿着秤杆的一头,站在瑶光面前,莫名有些紧张了起来。
今日之后,他们就是真正的夫妻了。
从七岁在小巷子里和她初遇,她就一直停在自己心口,从最初的感激到后来掺杂了许多许多,再到爱意满怀。
她占据了自己三分之二的人生。
如今总算圆满,如何能叫他不紧张?
心尖战栗,手却很稳,将红盖头掀开一半,露出精致的下巴,在往上,是涂了口脂的红唇,好似浸了水一般,娇艳欲滴。
叫人忍不住吻上去。
喉结微动,再往上掀,却被门外忽然的吵嚷打断。
萧景迁不悦地看向门外,“谁在外面吵吵嚷嚷!”
安总管守在外面,一边差人拦着来闹的永宁侯夫妇,和一众看好戏的宾客,抹了把额头的汗,一边回道:“是永宁侯夫妇,说是宁小姐不见了,希望能派人搜查东宫。”
“呵。”
萧景迁轻笑出声,“荒唐。”
他这东宫,储君居所,哪里是别人想搜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