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工只以为江祈寒和温简是未婚夫妻的关系,她看江祈寒又是一身昂贵的衣服,猜到他是有钱人,对他的态度很好。
江祈寒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伸手去推病房的门。
病床上的女子,睡得正香。
模样恬淡。
江祈寒眯了眯眼。
睡了?
此时,病床上躺着装睡的温简却是情绪有些激动。
刚才她听到护工向江祈寒告状了。
那个臭不要脸的贱人,竟然敢在背后捅她刀子,坚决不能要!
时间紧急,她来不及清理地上的狼藉,只好装睡。
虽然,心里很清楚,这样一来她就失去了和江祈寒见面的机会!
可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江祈寒此时的目光落在地上。
东西横七竖八的扔在地上,看得出来刚才被人怎么疯狂虐待过。
江祈寒抿了抿唇,轻轻地把门关上。
过了好一会儿,温简才掀开被子跳下床,一口气冲到门口。
拉开门,男人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温简气得胃疼。
明明她都已经把人忽悠过来了,结果她和他连句话都没说,他人就走了。
好气!
盛夏开车很快把沈眠送到了医院里,挂了急诊。
经过一番检查,她有些轻微的出血,医生建议住院观察。
盛夏赶紧给她办了住院。
医生和护士很快来了,给她挂上了水。
两人又累又困,很快就睡了过去。
这时,有人推开病房的门,一张脸被口罩遮去一大半,只能看到眼睛,那人看了一眼病床,急匆匆地走过去,从身上掏出一颗针头,动作地迅速的抓起沈眠的输液瓶,针头没入输液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