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我这就让人去传信。”侯老夫人说完,跟杨母两个人都出去了。
正厅里就只剩下谢南流跟谢子轻两人。
谢南流看着一身长衫的谢子轻,大手一捏,啧了一声:“弱。”
被捏着肩膀的谢子轻:“……小叔叔,我有在锻炼。”
“还是弱。”谢南流道。
“要循序渐进,不可操之过急。想必小叔叔你们练武也是一个道理。”谢子轻道。
谢南流:“……一年多不见,你还是没改掉爱说道理的臭毛病。”
谢子轻道:“以己之长攻彼之短。小叔叔,你也没改掉你不爱听道理的臭毛病。”
谢南流:“……”
谢南流大手一抓,拎着谢子轻直接出了正厅,然后轻功翻墙:“你娘让我带你出去走走。”
谢子轻:“……”
传了信回来便看到这一幕的侯老夫人跟杨母:“……”
“就让他们叔侄玩去吧。”侯老夫人道。
谢南流带着谢子轻出了定南侯府没多久,便看到了一个人。
那人正站在医馆门口,抱着刀,臭着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