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嗔就那么坐在轮椅上,视线时不时落在她身上,强忍的咳嗽渐渐失控。
烈九卿看不下去了,给他施针,等他好些了淡声道:“下回你也可以这么做,止咳平喘,不能根治,但能缓解。”
“你真的不能治我吗?”
烈九卿没回答,花岁一进来,她起身淡声道:“喝药吧,我去给你准备药浴。”
“烈九卿。”
云嗔不甘心的问:“真的不能治吗?”
这样的问题,云嗔已经问过太多次了,烈九卿每次不回答,却仿佛已经给了答案。
“王爷,试过药了。”花岁把药碗放在了他面前。
云嗔望着药,眸色森冷,“不必对顾家人留情……”
药浴时,烈九卿隔着屏风,守在外头,“王爷若身上疼了,告诉臣女。”
云嗔半边身上全是金针,疼到根本说不出话来!
直到烈九卿取下金针,云嗔才感觉活了过来。
他浑身被抽空的力气,靠在了浴桶边缘,“好一个烈九卿……”
“王爷谬赞。”烈九卿确认过了云嗔的情况,说走就走。
云嗔被折腾成了这样,花岁气的浑身战栗,“王爷,让属下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