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分不清楚,这是在告诉烈九卿,还是自己。
长久的黑暗里,两人气息紧紧纠缠,丝丝缕缕的炙热,绵绵不绝。
“温容。”烈九卿突然低声喊了一句,“我到底要怎么做才算爱你?”
摄魂术好像真要了烈九卿的魂魄,她的声音都是空洞的。
烈九卿急于要一个答案,而温容甚至都分不清楚,什么才算爱他。
他心中住着困兽,他是贪婪的卑劣小人,他贪心不足,得寸进尺,恨不得控制她的身心,束缚他的一切,为的就是要她永远永远爱着自己。
这爱是罪孽深重。
不纯粹,藏于黑暗。
温容知道烈九卿现在还不清醒,还说噩梦影响,被摄走了魂魄,他无论说什么,她都会烙印在深处,打上烙印一样永远记住。
他知道,应该温柔地安抚她,抹去她所有的不安,可是,他不是好人,他永远沉溺于他的欲望,索求一切的一切。
“烈九卿,把一切都给我,就是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