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啃噬,软着声音说:“我真的饿了,饿到想吃了你。”
烈九卿本来就是强撑着,温容一在身边,吃了东西喝了药,困意就席卷而来,她到嘴的安抚来不及说出来,她就撑不住睡了过去。
深夜再探脉,她体内蛊毒已经彻底消失,温容深深松了一口气,指尖停留在了她后颈上的刺青上。
这不过短短几日,刺青又淡了,这药性如今退的如此之快,全都是因为烈九卿反复试蛊。
她马上就要二十岁,她会像是花朵一样,极尽美丽的绽放,然后彻底凋零。
想要绝了她的心思,就要彻底毁掉这药人之身,不能让她再如此伤害自己……
温容吹了灯,院外站着的长生眸色恍惚了下,她留下那个奴隶了。
男女入夜,不过就是坦诚相见鱼水之欢,她从头到尾都没想过对哪个男人忠贞。
义母说的对,一个善于玩弄男人的女人,不必对她报以温柔,尽管用尽手段掌控。
他摩挲着指尖的竹筒,缓缓倒了出来,几只小小的线虫掉在了地上,没入了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