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靳霆的。
她还真是越来越搞不懂他了。
如果这只是一个哥哥的占有欲,似乎有些过了。
烈九卿刚走到窗户边,外头几个守卫就看了过来。
很快,侍女就送来了膳食,都很清淡,甚至十分讲究。
半个时辰后,侍女送来了汤药。
汤药中有一味药会让人陷入昏睡,对她却没什么用。
烈九卿原本就打算营造自己虚弱的表象,既然烈靳霆想关着她,姑且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吧。
喝下泉水,烈九卿开始运功疗伤。
缠心决比任何时候都要活跃,像是被注入了新生一样,沿着她的血脉轮回,让她无比轻松自在,就好像温容也在她身边一样。
眼看着夜色渐渐暗下来,烈九卿才睁开了双眼。
她捂着微微发烫的心口,深深吐了一口气。
运转缠心决的感觉,还真是微妙。
她摩挲着墨镯正出神,门外出现了脚步声。
烈九卿侧躺在了床内。
房间昏暗,来人兀自走过来,站在床边,许久才撩开了窗幔。
烈靳霆隔了会儿,坐在了床边上,指尖抓起她身后的一缕长发摩挲。
他意味不明地低喃,“我是哥哥……”
他指尖缓缓用力,烈九卿未曾看见他过分阴郁可怕的眸子。
他再三查看,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他是烈鹤信和陈白莲的长子。
但三年前他分明查到的是,他是陈白莲和另一个男人的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