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
烈九卿正想询问些城中的事,放里头床开一阵撞击声,她连忙跑了进去,就看见温容一身虚弱地坐在床边上,薄被盖在腿上,脚边上是摔在地上的水杯,他如今就赤脚站在水里。
屋里就算有炭火,冬日的水也是冷的。
见他脚都冻红了,烈九卿心疼又好笑地走过去。
她拿了方帕蹲在了温容身前,抓住了他的脚腕,给他擦脚。
“千岁爷,您能不能别一生病就缠着人,我就离开这么一小会儿,你看不见就着急了?”
“脏……”
温容一愣,下意识抽腿,烈九卿用力按了按。
“别动。”
等擦干净了,烈九卿才松开他,“药还要等一会儿,我让人给你送了白粥,要不要吃一些?”
温容正愣愣地看着自己的脚,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好一会儿他才说:“你喂本座。”
烈九卿其实还挺喜欢这时候的温容,身上没了那强大的压迫感,多数时候反而显得稚气。
“您这算不算恃宠而骄?”
“不算。”
闻言,烈九卿扑哧笑出了声。
温容生病的时候,果真坦率很多。
等白粥松开,烈九卿端来,坐在了床边,盛了一勺送到他嘴边,“可能不太好喝,到你要多吃一些才……”
烈九卿指尖一热,她愣住,看着温容突然吻上自己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