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
这一切哪怕是假的,他都觉得无比幸福。
温容静静看着她的笑颜,看着她隆起的小腹出神。
他没办法再骗自己,沉溺一片假象中。
“卿卿,如果我做了不可饶恕的事,你会不会原谅我?”
“阿容哥哥,只要你留下来陪我,我什么都能原谅你。”
烈九卿笑得那般幸福,说的话更让人温容心动。
“你看,这是我们的家,这里有我们的一切。你留在这里,我们就能永永远远在一起,谁也不会阻止我们,我们会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
她撒娇着说:“阿容哥哥,你就在这里吧,我想你成为我一个人的,谁也抢不走。”
“卿卿,我是你一个人的,谁也抢不走。”
只是,“我不能留下来。”
“为什么?我们这样不好吗?”
烈九卿不解,“阿容哥哥,只要你留下来,你想要的一切都会拥有。你不想看看我们孩子的模样吗?不想和我一起白首偕老共度此生吗?”
这一切都是他想要的,也是他可望不可即的。
他想要长命百岁和她白首不离,想要成为护她一生无忧的那个人。
可他犯过的错,他只敢梦里诉说,现实中,他不会有勇气开口。
“对不起,卿卿。”
温容的手温柔地放在她的小腹,唇瓣微颤,“我们的孩子如果能出生,一定很像你。”
可是,“和你共度此生的人,不会是我。”
温容哑声说:“卿卿,我在数着天数过日子,我怕给你的太少,却让你痛苦得太多。”
他卑微的恳求,“烈九卿,原谅我……”
温容回神,自嘲的笑笑,“分明是不可饶恕的。”
宥泽第一次见镰仓笑得这般灿烂,他迟疑了片刻,眼睛大亮,“老师,你要带师娘回家了吗?”
少年不藏疑惑,他脆生生问出声,温容眸色瞬间暗淡了下,“快走吧,要送你去该去的地方。”
望着温容离开的背影,宥泽有些失落。
他拽着镰仓的衣袖,小声问:“仓大哥,我是不是说错话了,可是老师的心魔,不是一直都是不能和师娘在一起吗?”
一个人由内向外的变化,终归是掩饰不了的。
温容不承认无所谓,他明白就行。
镰仓按按宥泽的头,“你老师向来口是心非,他不说又没否认,等同于默认,别担心了。”
宥泽开心道:“老师能想通最好不过了,不过,他想不通也没事,师娘想通就行了!”
温容是受了内伤,耳力却还在。
他脚步一顿,冰冷的目光射向镰仓,“明天,你就滚回南疆。”
镰仓点头,“等属下把长老给夫人准备的礼物送过去就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