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这么说?”
“千岁爷的意思是,您现在是被迫听话,万一好了,又会反抗?”
烈九卿目光汹汹,“您是不是在暗示臣女,干脆就这样把您囚禁起来,只有臣女一个人能占有你?”
温容微微偏头,迷人的眼尾轻抬,念出了迷惑凡人的咒语,“烈九卿,你敢吗?”
“敢。”
烈九卿掷地有声,温容唇角勾起,“那做给本座看吧,看你到底有多想得到本座。”
“……”烈九卿心尖一跳,总觉得跳进了他的温柔陷阱,“你都会看到。”
温容低声笑着,抬手,“帮本座穿衣裳。”
烈九卿舔舔唇,给他穿好时,小声埋怨,“在我手里,你还敢命令我……”
温容漫不经心地勾住她的手指,把玩着她的掌心,似笑非笑道:“你不会当本座这么好得到吧?”
酥痒从指尖一直钻进了心尖,烈九卿想抽出来,温容反而握紧了。
“怕什么?”
“谁怕了!”
温容一会儿冷酷无情,一会温柔缠绵,欲拒还迎他是用得得心应手,谁都难逃他的手心,但凡心神不够坚定的都会害怕,何况他得笑总让烈九卿心慌慌,有种危险至极的感觉。
烈九卿掩饰掉那一点点底气不足,十分硬气道:“千岁爷,主动权如今在臣女这,臣女如何会怕?”
温容重重咳嗽两声,烈九卿连忙将他扶在了怀里,温容顺势歪在了他肩头。
烈九卿担心道:“怎么了?难受了?”
说着说着,烈九卿脖子上不轻不重疼了下,她浑身一颤,脸红了,“你故意的?”
温容看着她脖子上清楚的牙印,哑声说:“做戏做到底,七小姐这般急切的带着本座来偏殿,不就是想对本殿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