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与清晰间,烈九卿靠近,温热落在他的眼上,“为什么?为什么你什么都不用做,我就好喜欢你。”
她嗔怪了句,好生无奈,“我明明是要做大事的姑娘,就因为你,我脑子里只剩下如何和你风花雪月。”
欢色紧绷的唇角终于松动,烈九卿趁机往前,两人贴得密不可分。
“欢色,我只是看了你一眼,就把那些个计划、谋算都忘在了脑后,一点都想不起来了。你说吧,要怎么赔偿我的损失?”
欢色这名字在她舌尖缠绵,他听着就觉得心动,“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终于开口,醇厚的低哑嗓音里透着淡淡的妥协,说得烈九卿立刻贪了心。
“做那晚的事,好吗?”
他眼睛一深,烈九卿眼里透出渴望,“就做那晚的事!”
妖精掩藏危险,露出神明才有的不食烟火。
他目光清清冷冷,比山上的冰雪还要不染尘埃,“不行。”
烈九卿睫毛一颤,眯着桃花眼,凑近他耳旁低声笑道:“我就知道你记得。”
他耳朵红透了,下意识脱口道:“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