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信,她对他着迷、深陷、不得自拔,哪怕是因为这张皮囊也无所谓。
他在诱惑烈九卿撕裂他虚伪的面具,打开枷锁,亲手放出灵魂里的野兽。
他要她自己走进囚笼里,再也不出去。
他连命都能给她,又何尝会怕当一个疯子。
他把命运交给她,她想疯,他就和她一起疯。
如果她终究无法承受放手,他给她谋个余生平安又何妨……
反正,这些年都过来了,他也没多久时间能心痛。
温容摩挲着耳上的黑色耳饰,惊人的温度如同他邪恶的心。
“卿卿,让我看一看,你到底能走到哪一步……”
如果一个小小的心魔都能打败她,他的路,她走不起。
哪怕她想走,他也会斩断。
温容捂着心口,屏住呼吸。
经脉的决裂疼痛阵阵传来,他被迫拱起脊背。
理智回笼,占有欲和贪婪心被他牢牢锁死。
“镰仓。”
“在。”
温容敛下深重的眸光,哑声道:“蓝桉与沈浪之事,事无巨细,本座都要知晓。”
温容的命令,镰仓从来都遵守,很听话,不会在明面上违抗,“是。”
祥云镇再往北,只有几个小村庄,想落脚不难。
只不过,烈九卿不知道会不会遇袭,还是坚持到了驿站休息。
抵达时,天色暗下来了。
烈九卿精神不好,殷宁安排好,她直接到了房间,倒在床上时,习惯性去抱枕头。
她抱了空,半晌翻了身,“影三八。”
她开口,影三八在外应了声,“小姐。”
烈九卿将身子蜷缩在一起,疲惫道:“给千岁爷说,我想要他的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