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格外无辜。
“千岁爷,我就是一个小姑娘,若不是您故意诱惑,也不可能时时刻刻色心上头。”
温容面色一沉,“你还敢怨本座?”
烈九卿揪着自己的衣裳,郁闷道:“不敢。”
“说你错了。”
烈九卿乖乖巧巧地说:“我错了。”
温容揉了揉耳尖,随口问:“下次还敢吗?”
烈九卿憋屈地看着温容,半晌半晌才坑了声。
“敢。”
“你!”
要她服个软,哄哄他,总比登天难!
“千岁爷……”
温容一生气,烈九卿声音立刻软了,“千岁爷,您就在我面前,您却要我只能看不能碰,也太折磨人了。我不敢惹您生气是真,但敢色心上头也是真。”
“哼,德性。”
温容冷哼了声,烈九卿狗腿的挪到他身边,格外熟练的为他捏起腿来。
“千岁爷,您神通广大,无所不能……”
“说人话。”
烈九卿还没说两句,温容冷飕飕的视线就射了过来,她立刻老实了。
“我就是想问您点事。”
她按摩都是针对经脉和学位,温容十分舒服,不禁歪在了她肩头。
“问。”
这姿势,烈九卿很容易浮想联翩。
她翼翼地低头,看了眼,温容瞪了她。
饶是如此,烈九卿心里头也是一片欢喜。
“天水殿,以我的能力,能混进去吗?”
“自己几斤几两,你不清楚?”
温容不舒服地蹭了蹭,脸埋在了她的脖颈里,呼吸时,他的气息让她身上都热了。
“千岁爷,我在和您好好讲话。”
“本座也十分认真。”
烈九卿想推开他,温容眉头一皱,她就不舍得了。
每次都是她服软,她觉得好无助啊!
“千岁爷……”
“有时间撒娇,不如多炼剑。”
“我没撒娇……”
“你练吧,本座要看。”
烈九卿勾勾手指,试探性说:“千岁爷教导,我定会记住。只是我明日就要出宫,能不能不练,我想陪陪您?”
“怎么?要和本座生死离别?”
“不是。”
温容冷笑,“那就练剑。”
烈九卿小声说:“我想和您多说说话,练剑能不能……”
温容利诱,“本座若是满意了,你想听什么,本座都满足你。”
她愣住,脸红透了。
不可否认,温容说得再严肃,烈九卿还是想歪了。
她最想听他……红着脸低吟浅唱的声音。
她正对着温容出神,一炳剑穿过空气,直射向她面门。
她浑身一颤,运足了内力躲开,耳旁的一缕长发还是被削断了。
烈九卿看着几乎刺穿墙壁的剑,胆寒。
此时,温容冰冷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烈九卿,拿起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