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她用力捂住心口,将痛苦的记忆压了下去。
不知为何,她无比心慌,总觉得温容发生了什么事。
身上的酸痛感还在,似乎告诉她,先前发生的并不是一场梦,可她现在却在相府闺房。
“画意!”
很快,画意闻声进来,低声问:“小姐,您是做噩梦了?”
“嗯。”
烈九卿疲惫地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我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夜凌晨,千岁爷命属下将您送回来的。”
“他……”
“千岁爷让属下转告您,务必记住他的话,不要惹他不悦。”
“……”
沉默了许久,看着朦胧的天色,烈九卿按着疼痛的心口,逼着自己要相信温容。
“春安和夏安呢?”
画意让她们进来。
春安将这几日发生的事简单地一一说明后。
夏安紧接着说:“小姐,还有一件事。就是这几日,您被禁足,大少爷有皇令在身没有回府,夫人和二小姐偷偷将您的大部分嫁妆都运到了别苑,还有很多送进了太子府。”
“呵……”
烈九卿冷笑,她们敢拿,就得千倍百倍地给她吐出来!
她娘给她的遗物,岂能让他们玷污!
她穿戴好,笑盈盈道:“走吧,去看看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