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说着暧昧不清的话,脸上却一本正经。
烈九卿忍不住耳尖泛红,温顺的小声附和道:“好……”
温容眼底危险的光晦暗不明。
乖巧的烈九卿让他有种强烈的破坏欲,想掌控在手里为所欲为。
冲动一闪而逝,温容很快冷静下来。
楚卫深深看着烈九卿。
她性子分明刚烈,但在他面前,却永远都像只没有杀伤力的小猫,偏偏她能玩转朝堂,甚至让温容都倾慕于她。
这样的人,楚卫可不敢小觑。
温容察觉到楚卫的视线,揽住烈九卿的腰,运起内力就朝大殿飞去。
“辛苦楚领主照顾在下的未婚娘子了。”
烈九卿担心他的伤,还没开口,就对上温容冰冷的眼。
他很不开心。
到了寝宫,温容松开烈九卿后,扯开了衣裳,露出了染血的纱布,拿出药扔给了她。
“换药,夜里准备离开。”
“不是说等两天的?”
烈九卿闻见这药的味道很像外公做的。
温容余光扫过来,“舍不得?”
烈九卿摇头,走到了他身旁,主动帮他宽衣,“我是担心舟车劳顿,您伤口深,路上会受罪。”
温容淡声道:“本座要去别苑休养两日,你也该回去了,否则你大哥都要拆了千岁府了。”
烈九卿终于想起来了烈靳霆了,“糟了,烈靳霆万一发现了可就麻烦了!”
她最担心的是烈靳霆派更多的人监视她,到时候会不好出门办事。
听见她直呼烈靳霆,温容坐在了床榻上,让她上药,“怎么就不想在相府了?”
烈九卿小心给他换药,还忍不住抱怨了句,“他们是群豺狼虎豹,和他们生活在一起,我一定会早死。”
温容蹙眉,“胡说八道。”
烈九卿讨好的笑笑,“千岁爷,我说的是实话,只有在您身边我才觉得安心,不然总觉得有人要害我。”
温容搭在腿上的指尖顿了顿,耳尖一点点变红。
他缓声说:“如果你不想待在相府,本座就把你要到千岁府伺候。”
闻言,烈九卿眼睛大亮,随即又暗下来,“我也很想每天伺候您,但我怕以后事事都想依赖您。相比于做个温室小花,我还是想做您手中锋利的剑刃。”
温容耳朵后红了一片,他哑声道:“想法不错。”
换好药,烈九卿半跪在温容面前,仰着头撒娇道:“千岁爷,我都这么乖了,您不想奖励我吗?”
温容垂眼,看着她闪烁的桃花眼,唇角轻扬,“想要什么。”
烈九卿舔了下干涩的唇,拉着他的手掌摩挲,“我想像昨天一样亲您,可以吗?”
被她触碰时,温容目光就深了。
她提出这种无理要求,以往他会直接拒绝,但她说,他比天下都重要。
他这样的人,真的可以比天下还重要吗?
烈九卿晃晃他的手,“千岁爷,可不可以?”
温容居高临下地睨了她一眼,颔首,“准了。”
一得了恩准,烈九卿笑开了花。
她像昨天一样,吻过温容的指尖、掌心,最后捧住他的手腕,吮出一道痕迹。
她眼中是赤裸的欲望。
她想要他,温容看得清楚。
温容问:“这就够了?”
“不够。”
烈九卿摩挲着他手腕上的痕迹,得寸进尺道:“千岁爷,我还想和您对食。”
温容指尖摩挲她的唇角,讥笑道:“什么都不会,你想怎么伺候本座?”
温容说着暧昧不清的话,脸上却一本正经。
烈九卿忍不住耳尖泛红,温顺的小声附和道:“好……”
温容眼底危险的光晦暗不明。
乖巧的烈九卿让他有种强烈的破坏欲,想掌控在手里为所欲为。
冲动一闪而逝,温容很快冷静下来。
楚卫深深看着烈九卿。
她性子分明刚烈,但在他面前,却永远都像只没有杀伤力的小猫,偏偏她能玩转朝堂,甚至让温容都倾慕于她。
这样的人,楚卫可不敢小觑。
温容察觉到楚卫的视线,揽住烈九卿的腰,运起内力就朝大殿飞去。
“辛苦楚领主照顾在下的未婚娘子了。”
烈九卿担心他的伤,还没开口,就对上温容冰冷的眼。
他很不开心。
到了寝宫,温容松开烈九卿后,扯开了衣裳,露出了染血的纱布,拿出药扔给了她。
“换药,夜里准备离开。”
“不是说等两天的?”
烈九卿闻见这药的味道很像外公做的。
温容余光扫过来,“舍不得?”
烈九卿摇头,走到了他身旁,主动帮他宽衣,“我是担心舟车劳顿,您伤口深,路上会受罪。”
温容淡声道:“本座要去别苑休养两日,你也该回去了,否则你大哥都要拆了千岁府了。”
烈九卿终于想起来了烈靳霆了,“糟了,烈靳霆万一发现了可就麻烦了!”
她最担心的是烈靳霆派更多的人监视她,到时候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