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可能否说服他与你演戏,就是你自己的事。”
“他是您的影卫,不听别人的话……”
温容嗤了声,“没本事就别自不量力。”
烈九卿憋屈,“我会当一枚有勇有谋的好日子,您能不能别这么快嫌弃我?”
“不能。”
温容掷地有声,丝毫没有犹豫,烈九卿一口气堵在心口,有点抓狂。
她深吸了一口气,委屈巴巴的小声哀求。
“千岁爷,我知道我不懂事还得寸进尺,三天两头触犯《女德》,总惹您生气。但您想想,我卖身契都给您了,就是您的人。”
“说重点。”
见温容软硬不吃,她假装偷偷抹眼泪,拿余光暗戳戳地扫着温容,抽抽鼻子,耸耸肩膀,看上去怪可怜的。
“是,我承认我带有目的心思不纯,我就是想说顺势推周,利用影卫设计烈家人。您看,借下影卫可以不?”
温容似笑非笑道:“从见面到借人,你倒是丝毫不见外。”
烈九卿说:“反正,我是您的人,见什么外。”
温容懒怠的勾唇,“每日送茶、顿顿送膳,本座若是满意,就暂且让你玩心机。”
就这么直接说出来,烈九卿脸红了,用力捏着左手腕的墨镯,全当捏温容。
“看透不说破,您好歹给我留点面子。”
温容察觉她的小动作,唇角的弧度又扬起了几分,“你都说了,你是本座的人,面子自然也是本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