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在查查千千那天到底在哪!”
越南玺捏着手机的手紧了紧,脑中下意识想起了那天听越笙歌说的家中监控坏了,嗓音暗哑。
他们那片别墅区,除了千千,越笙歌也是十四五岁……
想到越笙歌手上歪歪扭扭蜈蚣似的疤,和千千干干净净的手,他夹着烟的手骤然收紧了。
一年半前,发生了一场医闹,病人家属对他车动了手脚,在他开车回老宅的时候刹车失灵了,他撞在路边晕了过去,鼻尖很浓的汽油味熏得他有了短暂的清醒,他睁眼,是车门被掰得嘎吱嘎吱的声音,刺耳又让人看到了希望。
因为血糊了眼睛,哪怕他竭力睁眼想要救他人的面容,也只能看到了她被口罩遮住的下半张脸,没有看到她面容。
只记得那双死死掰着车门鲜血一滴一滴往下砸的血肉模糊的手。
后来他醒来之后,床边就是手缠着纱布担忧看着他的千千。
可……那伤的程度,不可能一点疤都不留……
……
“好的。”汇报的人明显听出了对面人情绪不稳,赶紧应着。
挂断电话,越南玺抬头看着已经一栋栋亮起灯光的楼,落在18楼某个已经亮了灯的窗户上。
“越笙歌……”不要是我想的那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