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有一股怒气,也不知道为何。
就看不过眼。
“没那么矫情,还有一只手能用。”
对于他话中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已听错了隐约有的关心,越笙歌不敢深究,她低眸看了看自已只是擦伤缠着绷带的右手,淡淡说着。
没那么矫情,这两年越家的打击,她已经学会了任何苦都自已吞了。
能自已做的,都不麻烦别人。
“你是个女孩子,要多心疼心疼自已知不知道。”
她云淡风轻的话,不甚在意自已的模样让臣凛觉得很不顺耳也不顺眼。
就十五六岁的小丫头,逞什么强。
但……随即他又想到了她的生活环境,这样小心翼翼的模样,又好像很正常,臣凛心中对越家人更生气了。
什么狗屁越家,简直没一点脑子。
“有什么事你就找护士,你交了钱的,不用担心麻烦他们,自已身体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