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话,现在粮草已经被烧,而且看样子,天下教不日就要攻打金城郡,金城郡的下场恐怕不会太好。
可是不回去的话,现在自己的手下也都逃了个七七八八,自己没了手下,又没了粮草,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没办法,这个羌湖之人的头领,最终还是决定前往金城郡,投靠韩遂!
起码暂时来说,还能够混着饱饭吃。
当韩遂闻听到粮草被烧的这个消息之后,那是当时就仰头昏死过去!
韩遂的手下,见状赶紧是来掐人中,终于是把韩遂又给救过来。
韩遂对着这个羌胡之人的头领,高声说道:”当初,我说要把粮草运回金城郡内!
你们不同意,拍胸脯跟我保证,粮草放在那里,肯定不会出现问题。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是什么主意吗?
你也会为我不知道,这些年你们变卖粮草,换酒换肉。
但是只要你们能够保护好粮草,这些我都忍了!
可是现在呢,粮草全部被烧毁,你让我的大军接下来西北风吗?
你对得起我对你的信任吗?
现在粮草被烧毁,你说金城郡我们怎么防守!
大军的士气估计已经低落到了极致!
搞不好现在很多士兵,都已经军心不定,想要逃跑!
现在怎么办呢?“
面对着韩遂的一系列追问,这个羌胡之人还在那里大放厥词,是一点都看不出来眉眼高低。
羌胡之人的头领说道:”主公,你只要再给我一队人马,给我些粮草,我定能抢掠一番粮草回来,足够我大军所用!“
韩遂闻听此言,那时气的胡子都歪了。
韩遂冷笑一声说道:”按你说的做,我怕连人带粮全都没了!
现在想要重提士气,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那就是把你这个烧毁粮草的罪魁祸首,是绳之以法!
起码大军看着心里面舒坦!“
羌胡之人的头领闻听此言,当即脸色就变得刷白刷白的。
羌胡之人的头领说道:”主公,你可不能杀我!我还有用!
我的手底下还有羌胡大军!“
韩遂哪里再肯听他辩驳,手起刀落,这个羌胡的头领,就被韩遂直接是砍掉了脑袋。
韩遂吩咐下去,把这个羌胡之人的脑袋是挂到了金城郡的城门之上。
然后,韩遂将赶紧召集自己手下的文臣武将,进行开会讨论如何应付天下教的进攻。
韩遂说道:”告诉大家一个坏消息。
天下教把我金城郡的粮草,已经都给烧毁了!
现在我大军城内的粮草,估计只能够是维持了七天到十天左右!
现在羌胡之人已经都被天下教给打跑了。
他们的头领刚刚已经被我亲自砍掉了脑袋,现在他脑袋正挂在城门上。
诸位,我们粮草被烧了,我承认这个错误是由我引起的,我来承担责任,但是现在不是承担责任的时候,那这件事情怎么处理呢?
我们是继续据城而守呢,还是弃城而逃呢?还是怎么办呢?“
金城郡外的粮草之地是火光冲天,这些文臣武将一个个都是人精,自然早就猜出来,恐怕是粮草已经被烧毁。
但是正如韩遂所说的那样,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了,粮草已经被烧毁。
现在只能是面对事实,找出办法来。
韩遂手下八部将之一张横说道:”主公,到了这个时候,那就是狭路相逢,勇者胜。
天下教都已经骑到我金城郡脖梗上拉屎,我们必须也得对他们进行反击。
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们的粮草也给烧毁。
我建议我们派出一支轻骑兵精锐,绕道而行,直奔天下教的后军而去。
如果有机会,我们就抢掠他们的粮草。
如果不能得手,那就把他们的粮食烧了。
这样我们没有粮草,他们也没有粮草。
相信没有了粮草,天下教更是支撑不了多久。
只要是天下教撤军,那么我大军就好办了,我们可以重新征兵征粮,也可以到处烧杀抢掠,最关键的是只要熬过冬天这段时间,很快新的粮食就要下来了,到那个时候,粮草就不是问题了。
韩遂闻听此言,点了点头说道:“嗯,你这个说法说的不错,有点道理,但是现在就怕这个天下教与马腾,他俩穿一条裤子,在这个时候,如果他们穿上一条裤子,那对我就是大大的不利。
毕竟马腾在凉州经营了多年,在凉州百姓之中,声望也是不错的。
如果马腾帮助天下教征粮,那么我们恐怕就危险了!
毕竟我们的粮草现在是真的快没有了!
要不我们现在就向百姓征集一些粮草?”
这个时候杨秋站了出来说道:“主公,此事万万不可啊!
如果我们现在向百姓征集粮草,再加上天下教攻打金城郡。
搞不好百姓就要跑光了!
没有了百姓,我们金城郡岂不是成为了一座死城!
虽然说现在粮草被烧,士兵们的士气肯定是大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