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使者徐鑫,青面黑狐胡建心头虽然忧心忡忡,但是作为多年的老狐狸,脸上不露声色。
厉声道:“好你一个圣土教,敬酒不吃吃罚酒。小瞧天下英雄,我这飞狐岭野狐洞即使是九大太保也未曾拿下。小小圣土教也敢如此嚣张。”
言罢,伸手拿起一柄青铜长剑,抽出来,一剑砍断面前的木桌子,恐吓道:
“传我号令。全军分为三队,日夜坚守。我飞狐岭野狐洞的粮草足够支持三年,大家只要坚持住,日后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等到圣土教的人马撤退以后,这飞狐岭野狐洞的方圆百里还是归我青面黑狐胡建管辖。桀桀。”
刺耳的笑声传遍
众多首领都是青面黑狐胡建的亲信,纷纷鼓噪起来。
随即,青面黑狐胡建拉出一箱子金银道:“这是三千两白银,给弟兄们一人分一两。”
又拿出一箱子珠宝道:“这一箱子珠宝,各位首领平分。
众多首领看到珠宝全都眼珠子都直了,纷纷回复:“大当家的放心,定叫圣土教的人马有来无回。”
“大王把心放肚子里吧。小的手下三百小弟,个个都是杀人狂魔,以一当十,悍不畏死。圣土教这一次一定会后悔的。”
然后各路首领收了珠宝和银两后,暗地里一起声量,本来给小兵们一人一两银子,等到真正发下来的时候,小兵们仅仅每人获得了半两银子。
徐鑫当时还未走远,自然是知道给一两银子,然后等到自己在后面养伤的时候,发到手里的时候竟然只有半两银子。
心里暗骂一声:“真是匪性不改。”同时又庆幸自己弃暗投明,圣土教分田地降赋税,这偌大的太行山根本没有什么势力能够做到这一点,野狐洞和虎牙寨这两个土匪实力在圣土教面前根本就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既然如此。你们如此黑暗,还敢贪污小爷我的半两银子,那就不要怪小爷无礼貌了。”徐鑫拖着伤体,朝着茅厕走去,顺便从地上捡了一块可以刻字的木炭。
山寨晚上,人们常常举着火把走动,因此有时候会有木炭掉在地上。
野狐洞的茅厕是一处露天的悬崖,野狐洞的土匪们在这里修建了一排茅房,拉屎直接从天而降,根本不用打扫。
正好青面黑狐胡建是一个爱干净的人,所以这一排茅房,全都被修建成了三十个单间,每天都安排人打扫卫生。
徐鑫进了一间无人的茅厕,先是解决了一下拉屎撒尿的问题,随后看到左右无人,拿出木炭在墙上写字。
“大家不知道吧。大当家说要给每人1两银子,但是发下来每人仅有半两银子。兄弟们!心寒啊。”
写完这段话,徐鑫擦干屁股,然后悄悄的推开厕所的门,看到左右无人,迅速的原路返回去自己的宿舍里面,随即蒙头就躺下。
不多时,外面一阵喧嚣,却是山寨中有人看到了厕所里面的留言,告知了其余的土匪,此时外面几百土匪吵吵闹闹,乱成一团。
这边飞狐岭野狐洞动员了一番手下,但是在徐鑫的捣乱下一片混乱。
那边腾飞大军已经扎好阵型,七千先锋大军临时赶制出了简易云梯,朝着野狐洞杀去。
为首大将就是新任命的太行山大都督聂飓风。
十条云梯各自由三十名黄巾力士推着向前,宛如巨龙一般张牙舞爪。
随后三千黄巾力士全都举着木质的盾牌迎着上前,盾牌
一冲进野狐洞里面,两边悬崖中就有几百支箭矢射了出来,霎那间,几十个黄巾力士中箭身亡。
随后空中更有三百土匪背着箭矢和弓箭在空中居高临下,两边的狐狸洞中更有一颗颗的巨石滚落下来,一时之间,七千人马,就已经死了几百人。
但是圣土教的反击也开始了。
手拿盾牌的黄巾力士纷纷撤下盾牌,身一般遮天蔽日,顷刻间,铁锁之上的三百土匪弓箭手就有十几人中箭,从空中落下,摔成肉泥。
两边的洞穴之中也有十几个土匪中箭,有的从洞口掉下,有的斜躺在洞穴口上。
腾飞在后方看的连连皱眉道:“此地真是易守难攻的险地。可惜我过两天就要去参加武林大会了。没时间在这里耗费时间。”
身后副教主张丘道:“神使切莫着急。圣土教在太行山扩张的太快了,这些人马没有经历过大战的洗礼,此战正好可以锻炼一下人马。”
腾飞点头道:“张丘院长说的对。我们在太行山的人马扩张的太快了。不到两个月就有了三万人马,都是之前的一些普通村野百姓。”
“没有经历过血的洗礼,战阵的厮杀,遇到强敌容易不战而败。只能打顺风仗,不能打逆风仗,不利于我圣土教布教天下。”
“确实是需要锻炼一下。先锋七千人马不准撤下,告诉聂飓风,练兵的机会不多,要他竭尽全力鼓动人马厮杀。”
“同时调过来七千中军人马,一人监军一人,但凡有后撤的人,一律斩首示众。”
张丘听闻腾飞的话,顿时眼前一亮,神使大人有将帅之才啊。看来圣土教真是天降圣人,神使大人不仅仅武艺超群,更有统帅之才,文韬武略,天下绝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