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上策。
“舒少爷……”王志再次猛地扑向舒荷。
舒荷小口喘着气,呆在原地看他,就在王志以为迎接自己的会是一具温软香怀时,他的腰身蓦然传来一股重力。
“啊!”王志被突如其来的一脚踹进了旁边的草里,啃了口泥。
舒荷浑身有点发抖,两颗眼泪滚烫地坠了下来,他湿着眼睛被人抱进怀中,明明人都还没有看清,却能委屈地叫出来人的名字:“徐弄清。”
脑袋全部埋进了徐弄清的怀中,手胡乱抓着他的衣服,呼吸紊乱,茫然又急促地说:“我好难受。”
徐弄清下意识托住他柔软的脸颊,手中肌肤滚烫。
这才发现舒荷原本白皙的脸上被艳色取代,少年含着眼泪,下眼睑是红的,含糊不清说着:“我好像要死掉了。”
“别乱说。”
徐弄清见他这样,呼吸滞了半秒,直接将人搂进怀中打横抱起。
系统快要报警了。
它气得后台的程序都发出了鸣笛声,整个系统空间都闪烁着大红色,几乎快要爆炸。
主角要是趁人之危——!!
它会直接放弃这个任务,带宿主抽离世界。
系统无法平静,程序鸣笛到发出滋滋的刺耳响声,它在舒荷脑袋里不断地说着话,想要舒荷清醒,不要在不知不觉的时候被人占走了便宜。
舒荷。
舒荷。
它不断喊着,喊了许久才发现自己面前依然没有马赛克,系统从炸裂的程序中抽离,去看外面的环境。
徐弄清并没有趁人之危。
他直接带着舒荷去找暂住在别人家的保镖了,要保镖开车送舒荷去水安镇的医院。
保镖差点被舒荷这幅病蔫儿蔫儿的模样吓死,他们都深刻意识到由于自己的工作疏忽,促使少爷在这山村里遭人暗算。
保镖们来不及想太多,赶紧要从徐弄清手中接过舒荷,谁知徐弄清不肯松,要跟着。
没时间说太多,保镖们赶紧去开车了,留下来两个去追查王志这该死的家伙。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王晚晚坐在家里,莫名有些不安。
她明明没有下药,也没有做亏心事,按理来说不该有这种情绪,舒荷他到家了吗?
王晚晚不安地抠着手,视线转来转去,又转到了桌上舒荷只抿了一口的酒上。
她拿过杯子,盯着看了一会儿,不知想到什么,大脑里的弦突然卡崩一声断掉了,手有点发抖。
哐当一声,王晚晚没能抓住杯子,杯里的酒液瞬间炸开,浸了她满身。
她却没有在意,反而神色慌张地从位置上站起来,匆忙扑到装饮料和酒的柜子上,抖着手去一个一个开瓶子。
这些饮料都是今年过节剩下的。
父母节俭,就算是把饮料存到过期也不会开,所以这些饮料的盖子都是紧的,不该一扭就松开。
王晚晚动作匆忙地一个一个扭开瓶盖,崩溃地发现竟然全是松的,她颤抖地抬起手将瓶子对准灯泡,借着刺眼的光,王晚晚在瓶口清楚看到了残余的药粉。
“那你怎么不去?”
“也行啊。”
王志回答这三个字时,那满露精光向往的眼神陡然浮现在王晚晚的大脑里。
王晚晚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快要喘不上来气,再也抓不住手中的瓶子,无力地靠在了身侧的柜子上,模糊不清的眼中是舒荷放在木桌上的那把精致小提琴。
她无法接受。
她什么都没做,却被当做了枪使,成了伤害舒荷的第一个元凶。
王晚晚胡乱一擦眼泪,撑着柜子爬起来踉跄向外跑去,她想去追舒荷,又不知道舒荷当时走的是哪条路。
舒荷太久没回来了。
乔泽兰还想就小提琴问题和舒荷聊聊,然而左等右等等不到人,他只好出门去找。
戏台边的老人还未散去。
他们依然在聊舒荷这个娃娃真有才华,满是向往,希望这是自己的孙孙。
乔泽兰走近听了两句,颇为骄傲,还想说什么,却听到一道女音急促大喊,“你是舒荷的哥哥吗?”
乔泽兰皱眉回头。
王晚晚不认识乔泽兰,却看得出乔泽兰和舒荷很熟悉,也不是村里的人。
她只能寄希望于他:“舒荷回家了吗?”
乔泽兰看她慌慌张张:“没有,我看他太久没回来才出来找的,他不是跟你走了?”
闻言,王晚晚顿时绝望。
她还顾及着周围人多,只要哭不哭地含糊说一句:“舒荷他出事了。”
乔泽兰眼神一凛。
走远了,王晚晚才来得及把自己的猜想告诉他,乔泽兰根本没时间和她发脾气,闻言立刻去找保镖,却发现四个保镖全都不见了。
徐弄清也不见了。
村子里没人知道情况,只知道开走了一辆车,乔泽兰心脏突突跳,左右踱步,倏尔去问王晚晚,“那个什么王志呢?”
往好点想,徐弄清及时到场帮了忙。
毕竟,徐弄清当时是没有离开的,他一直在等舒荷。
王晚晚被乔泽兰的眼神吓得一抖,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