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
秦婉心里苦闷,但又说不出。
崔氏又道:“我知道你是不高兴思远越过了子奇,可读书这种事,和别的不同,本朝有多少读书人,才华惊艳令人叫绝,又有多少读书人读得头发都白了,还是个童生。就是有那个高中的命,也不见得做官就能发达。看看你爹,也算是清流之首了,这日子过的多紧巴,你收着点吧,林子奇家底薄,也没什么族人帮衬,你思远堂兄日后若是与他同朝为官,还能互为照应。别又发疯,惹得老娘锤你。”
秦婉垂头不语,心事重重地道别,又磨着崔氏要了诗集,说要拿回去给林母看看。
崔氏有些烦,挥手道:“拿去拿去,那小厮不是说了么,也送去了国子监,你就盯着这本不放了。”
秦婉回家后,就躲在自己房中,将诗集翻来覆去地翻看,字字句句地揣摩,越是如此,便越是觉得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