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侯爷就醒了唤他。”
人都被侯爷叫走了,还问什么问。
秦鸢正在看账簿,看的津津有味,这是顾六夫人让丫鬟送来的册子,让她先熟悉一下主管事务。
从这些册子里,可以推算出侯府一年都有那些耗费和人情往来。
她知道自个刚来,对侯府还不熟悉,只有从这些细微之处慢慢掌握侯府的底。
秦鸢有这份自信,只要能看到侯府的账簿子,不论是哪一块的,都能顺藤摸瓜,将侯府摸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听了红叶的抱怨,秦鸢连头都没抬,道:“他总有落单的时候,你天天问,他总会说的。”
翠茗道:“你以前在秦府不是包打听么?怎么换个地方就施展不开了。”
红叶被激起了好胜心,道:“我这不是才来,还不太熟悉么。府里现在有多少个院子,有多少主子,我才刚摸清楚,你且等着,用不了十天半月的,我保管什么都能问出来。”
秦鸢道:“你帮我监管着茶水房,和他们打好交道,自然什么都知道了,秦府多大,侯府多大?你挨个打听要打听到什么时候?”
“让我监管茶水房?”红叶不敢置信。
“当然了。”秦鸢口吻淡然。
前世,红叶可是她身边的得力大将。
“那我呢?”翠茗凑过来问。
“你管针线房吧。”
秦鸢伸了个懒腰,惬意地虚眯着眼睛,道:“先熟悉着,以后要管的还多着呢。昨儿报上来的那些小丫鬟们,你们先教导着,从里面挑出几个好苗子。”
红叶和翠茗还没来得及高兴,瓷器重重砸在青砖地上的声音突然从偏房传了过来,接着是顾侯爷震惊愤怒的声音:“竟有这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