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一回,看到了是你们的荣幸。”
“放屁!我都知道了,上次你在愚人酒吧就想要跳来着,被徐然老板都不知道关在蒙德大监狱里调教了多少天呢!”
“那是徐然副队长不懂得欣赏,现在的歌手谁不会唱跳rap篮球呢。”说着说着,温迪背部在上下侧晃动着,身上的白色肩带也跟着节奏滑下了右肩。
迪卢克一脸皱眉地看着这些愚人酒吧的员工把自己的晨曦酒馆搞得乌烟瘴气的。
自从徐然的酒吧维修之后,这些厚脸皮的家伙就天天来自己的酒馆折腾,但是自己也不好意思阻止。
不过所有的热闹都在那个男人的到来变得鸦雀无声。
“怎么了?在店门口就听到你们呜呜呜地喊我名字。”徐然是背着光进入酒馆的,阳光就像是被吸收完了一样,整个正面身躯都是黑的,看起来就像是深渊下爬出来的魔神。
大家就像被冻住了一样,连大声吼着退钱的几位冒险者都忘记收回自己的下巴。
其中最数尴尬的就要是温迪了,原本在桌面上练着铁山靠的身体越来越僵硬,这个背带裤的背带到底是拉上,还是继续脱下来。
大家只有一个念头!完了!这货来抓观看未成年表演的罪人了!
还是小派蒙打破了这份尴尬,她呜呀呜呀地飞到徐然头顶上,手里还拿着装满摩拉的小礼帽,“嘿,异乡人,这些摩拉可都是小派蒙的哦!”
徐然没有理会她,而是一脸嫌弃地看着这个南瓜裤少年,“温迪,你这踏马的在搞毛啊!夜晚赚我的钱,白天来坑迪卢克老板的摩拉?一人工作,赚两人份的钱?这资本论算是给你玩明白了。是今天晚上落在路灯上,还是多增加一个月的打工时间,给你自己选。”
温迪可不敢反驳,只能在心里默默吐槽着。这明明是打两份工!另外,就你徐然什么时候给过摩拉了!奴隶主都没你那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