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天的忙碌,徐漠和司徒章行与几名有经验的老工匠终于确定了机架和弩弓、弩弦的尺寸,并且也开始了制作。 等这些基础部件制作好后,箭匣、压杆和弩箭也就很快了。 吃过晚饭,徐漠和唐松石几人在伙房外吹了一会儿牛,直到太阳落山天慢慢转黑,徐漠才回了自己的营房。 本来徐漠觉得自己回来的挺晚了,没想到的是秦木头比他更晚,到现在都没看见人影。 徐漠叉着腰站在营房外,一边看着四周一边暗想:天不亮就出去了,这都天黑了,怎么还不回来? 等了一会儿,徐漠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忍不住喃喃自语道:“卧槽!陆昌德那家伙该不会真有什么特殊癖好,把秦木头这个懵懂无知的少年骗去某个角落给.......” 说到这时,徐漠忽然停住了,因为他看见远处来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不是秦木头还能是谁。 “木头,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徐漠提高声音问道。 令徐漠感到奇怪的是,秦木头明明就听见了,但却没有回应。 如果是在平时,秦木头早高声应答了。 等秦木头走近一些,徐漠便发现,秦木头显得特别疲惫,走路的时候两脚都有些发软,有气无力完全不想说话的样子。 徐漠上下打量着秦木头,问道:“木头,你这是怎么了?” 徐漠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想:这么憔悴疲惫,不会真被我说中了吧? 秦木头无力的摇了摇头,然后用尽全身力气,哭丧着脸道:“东家,这日子根本不是人过的!” 说话的间隙,秦木头已经走到了徐漠的跟前。 徐漠立刻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馊味,让他忍不住往后撤了一步。 “卧槽!什么味?” 徐漠抬手掩住了鼻子,嫌弃的表情跃然而上。 秦木头没接话,直接走进了房里,然后仰天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发出了一个无比舒畅的声音。 徐漠马上跟着进屋,皱眉道:“喂,你身上已经馊了!赶紧去洗洗,不然整个屋子都得臭烘烘的。” 秦木头一动不动的躺着,有气无力道:“东家,我真的没力气了,我现在就想睡觉......” 徐漠看得出来,秦木头肯定是被陆昌德往死里练了一天,不然以他的底子,绝对不可能累成这个样子。 “哎,木头!陆将军今天都让你干了些什么,把你累成这样子?”徐漠问。 秦木头没回答。 徐漠只好又问了一遍,但秦木头还是没声音。 等徐漠走近去看的时候才发现,秦木头居然已经睡着了,鼻腔里还有微弱的鼾声了。 “看来真是累坏了。”徐漠无奈摇头。 过了一会儿,徐漠忽然开始忙碌了起来,一会儿打水,一会儿洗衣,并且鼻孔还用东西死死的堵住了。 因为秦木头实在是太臭了,刚把门关上一会儿,屋子里便全是那股汗馊味了,徐漠根本就没法安心待着。 无奈之下,秦木头只好亲自动手,将秦木头给扒了个精光,用肥皂仔仔细细搓洗干净了那身臭衣衫。 好笑的是,被扒光的秦木头始终没被吵醒,依旧我行我素的打着鼾,睡得津津有味。 第二天天不亮,还在美梦中的徐漠突然被一声惊呼给吓醒了。 “怎么了,怎么了?” 徐漠弹射着坐了起来,紧张的看着昏暗的室内。 紧接着,另一张床上就传来了秦木头的声音:“东家,我.....我衣衫去哪了?” 徐漠这才反应过来,叫声是秦木头发出来的,于是翻了个白眼又躺了下去。 “洗了。”徐漠随口回了一句,然后便想继续睡觉。 “啊?”黑暗中的秦木头十分吃惊,接着就问:“东家,是谁帮我洗的?” 徐漠懒懒的回道:“还能是谁?当然是你尊老爱幼、毫不为己的姐夫咯!” 秦木头听后沉默了一小会儿,然后很是歉疚的道:“东家,真对不住,还要你帮我洗衣衫。” 徐漠没说话,转了个身背朝床外。 紧接着,秦木头那边就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听着应该是找出了干净衣衫,重新穿上了。 徐漠这时也睡不着了,于是便转过身来,问道:“我说木头,昨天陆将军到底把你怎么了?” 一提到陆昌德,秦木头便气不打一处来。 秦木头睡了一觉体力和精神也都恢复了,于是便跳下床来到了徐漠旁边,开始讲述昨天那苦逼的一天。 原来,秦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