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思远愣了一息后,心里明白她定是生气了,也没敲门身子靠在门框上,缓声道:“娇娇你若是不想见我,我走就是。”
“若你是气我,不告而别的话,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
屋内的阮娇娇眼眶微红,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就觉得好似被人丢弃心口难受。
他能回来,心中又高兴终于把人等回来了,同时又夹杂一丝说不出的委屈。
张婆子明白,她的矛盾心思,开口劝道:“姑娘,大人没有不告而别。”
“走时还来看过你,他不舍得叫醒你,还特意叮嘱过我们三人照顾好你。”
“这几日你都在等他,真走了你舍得。”
阮娇娇摇摇头,又点点头,最后却是哭出了声。
齐思远心中也不是滋味,心中着急不管不顾推门而入。
张婆子很有眼力劲地退到屋外。
齐思远拉过门后的阮娇娇把人紧紧抱在怀中,一边亲吻着她的额头,一边小声道:“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娇娇我想你了,很想。”嘴唇贴到耳边轻声呢喃道。
阮娇娇这才缓缓抬起脸庞。
齐思远幽深的眼眸深深凝视着怀中的人儿,声音低沉沙哑哄得:“夫君回来了,娇娇高不高兴。”
阮娇娇有些红肿的双眸覆上一层水光,半嗔半憨,齐思远的心被牢牢束住,没有一点抵抗。
两人气息交融,或许是他渴望太久这香软的身子了,低头吻上贪恋已久的饱满红唇,从浅尝辄止到贪恋索取,他用舌尖霸道顶开她的贝齿。
冲进她的口腔,缠着她的丁香地不放。
吻得毫无章法,他的唇又移到她耳边,一口含住她的耳珠。
阮娇娇浑身无力人软在他的怀中,他单手托起她的圆臀,气息也越来越重好似要冲出他的胸膛。
阮娇娇有些害怕,只能笨拙地回应他,被他带着走。
小人书上的样式齐思远一个都没用,却能让她不自觉地沉沦其中。
她双手圈住齐思远的脖颈,身子也越来越不受控制。
交\\缠的身子,磕磕碰碰从门口艰难地挪到内室床上。
又重叠在了一起没有一点缝隙,齐思远的吻越来越炙热,他解开自己的袍子和内衫用炽热的胸膛,去暖她美得让他彻底失控的身子。
他控制住力道,牢牢圈住阮娇娇的细腰,手掌也不自觉地探入衣襟内,温柔地抚摸让阮娇娇忍不住阵阵战栗。
他的身子也越来越燥热,绵软的热浪游走在他的四肢百骸,支配着他想要更多。
手又不自觉地又探入到裙摆触到她的小腿时,他喘着粗气终是恢复了一些理智。
迎阮娇娇那双清澈又慌乱的双眸时,心中自责不已。
声音喑哑带着还没完全退掉的情\\欲,“娇娇别怕,只有你不愿意,夫君不会……”
“我愿意。”阮娇娇两眼含泪,踮起脚尖主动吻向齐思远的脸颊,哽咽道。
“我喜欢夫君。”
这一刻齐思远的心口,好似抹了一层又一层的蜜糖那般甜。他激动拥着她忘情地回吻着。
突然,阮娇娇气喘吁吁推开齐思远,小声道:“夫君你的方法不对。”
齐思远一愣贴上她的嘴角柔声道:“什么方法不对?”
“同房的方法不对,应当……应当先脱……”
说到最后已羞红了脸,齐思远也没细想,还以为阮娇娇和他一样,渴望他的身子。
低声道:“娇娇,你也想夫君了可对?”
“夫君给你。”
床帐慢慢掩了下来,两人都是第一次,凭着本能的感觉慢慢摸索。
阮娇娇像一只迷失在齐思远的爱意里的小船。
等齐思远停下时,阮娇娇已经软成一团泥。
齐思远从身后拥着她,用温柔的亲吻再次安抚。
两人沐浴后,回床榻那一刻,阮娇娇看到床上的血迹,着急道:“夫君,你受伤了吗,为何流血。”
齐思远心疼地把人抱在怀中,低声道:“傻瓜,不是我受伤,是你。”
“听说,女子初次都是这般。”
阮娇娇听得云里雾里的,看她一脸懵懂,齐思远知道这些事,只能慢慢说给她听。
对于男女的闺房之事,他了解得也不多。
往日他也从没碰过女子,阮娇娇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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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长乐宫
年初九本是朝中封印的日子,至仁帝李嘉颜却把吏部尚书钟文敬传到了宫中。
他亲自御笔,提齐思远为吏部侍郎一职,内阁没有通过。
在年三十朝中封印那日驳了回来。
理由便是齐思远阅历不够。
李嘉颜知道,此事主要还是首辅李鸣玉在从中作梗。
齐思远一旦回朝,李嘉颜又多了一个强劲的助力。
这人的能力,众人也是有目共睹的。不提他去酉阳的功绩,只说在东宫时,那些年他暗中帮李嘉颜密谋的那些事,就让他们心生畏惧。
钟文敬更甚,那可是他的直系下属。
李嘉颜御极还不到两个月,就要擢升他为吏部侍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