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看齐思远没那么忙碌后,不死心地又开始变得主动起来。
昨日李云儿用炉子给齐思远熬了暑汤,今日柳芳芳也不消停在屋内练了两个时辰的古琴。
应当是晚上要请齐思远来听琴。
听说,就连章芝悠也日日往文清阁跑。
这些和阮娇娇无关,可翠儿就有些着急。她见别人都在行动,也开始催促阮娇娇多去文清阁走动走动。
阮娇娇和那几位不同,她到齐思远的后院纯粹是为银子。
不是为了爬齐思远的床,成为他的真正妾室。
这事只有她和秀儿知道,阮娇娇也没多作解释,安心练字。
“娇娇,难道你就不喜欢大人那样丰神俊朗的男子,真的不去争一争,”翠儿不死心,追问道。
阮娇娇记得,秀儿也问过她同样的问题,那时她能一口回答说‘不喜欢’。
此时翠儿再问,阮娇娇却愣了一瞬,平静的心中止不住泛起了几丝涟漪。
可她人却很清醒,笑道:“镜中花,水中月再动人,那也是捞不动的,何必自寻烦恼。”
翠儿见说不动,只好放弃。
午膳后,阮娇娇在院外的小径口消食。
柳芳芳带着娥儿,欢喜地从文清阁的小道出来,与路口的阮娇娇正好碰个正着。
“柳姐姐何事这么高兴,路都不看了。”
娥儿嘴快欢喜说道:“方才我们姑娘去请大人晚上来听琴,他当即就应了。”
阮娇娇心想,玲珑走后没人给他弹曲子了解闷了,正好柳芳芳的古琴弹得也不错。
见主仆俩高高兴兴地回了院子。
阮娇娇也没了心思在外消食,回了自己房中。
傍晚时分,她知道齐思远要来月华苑,也不想打搅人家。
就带着秀儿和翠儿,到巷口找孩子们玩去。
几个小姑娘正在翻花绳。
有两个还吃过阮娇娇糖葫芦,一眼就认出了阮娇娇,纷纷凑上前去。
“原来你是个漂亮的姐姐。”另一个圆脸小姑娘,不认生拉着阮娇娇的手高兴道。
小姑娘们看阮娇娇长得好看,都不愿离开,邀请她一起翻花绳。
阮娇娇小时候和她表姐也爱玩这些小把戏,她会的花样很多,大家玩得也越来越尽兴。
不知不觉黑夜来临,几人玩得不亦乐乎,直到一颀长的身影投射到几人跟前,遮住了她们头上的光线。
几人才停下了手上的花绳,抬头往上一看。
见来人是齐思远,阮娇娇和秀儿她们忙起身施礼。
阮娇娇把花绳给几个小姑娘后,问道:“大人,你怎么来了?”
心想着,不是在听柳芳芳弹琴吗,跑这里来做什么?
齐思远面无表情看了眼阮娇娇,语气不佳回了句,“你能来,本官为何就不能来。”
“府上这么大,就待不下你,非要往外跑。”
阮娇娇有些莫名其妙,心想你听你的琴,还特意给你腾了位置,不打扰你的好事。
哪里又惹到你了。
“往外跑的又不止奴婢,大人不是也出府了。”阮娇娇心中不快,顶了一句。
齐思远被问住,没再继续说下去。
他大步往巷口走去,看阮娇娇没跟上,脚步一停吩咐道:“随我去前面河边走走。”
主子发了话,阮娇娇只好跟在他身后。
余朗,翠儿和秀儿三人则隔几步走在最后面。
之前县衙附近的护城河边,被杂物堆满了环境脏乱。
到了晚上也冷清得不得了,周围的商贩全都挤到别处去了。
齐思远来酉阳没多久,就令人清理了出来。
每日还让附近市署的官差来查看,若是再有人乱丢乱放,逮住可是要打板子的。
整治一番后,不但河边环境变好了,商贩们也回来了。
晚上灯笼一挂比白日还热闹。
两人经过买团扇的摊贩前,被一热情的婆子给拦住。
“公子稍等,给你的娘子买把团扇吧。”
看齐思远不愿接扇子,那婆子又继续说道:“瞧你娘子长得多水灵,你哪舍得生她的气。”
“她在后面追你追得满头大汗,公子就给她买一把扇扇风。”
“夫妻哪有隔夜仇,晚上回榻……”
“大娘不是……”阮娇娇羞得满面通红,一听那婆子越说越不像话,当即打断。
“好,买了。”
阮娇娇话还没说完,齐思远脸色微红开口要了婆子手上的那把团扇。
他让余朗付过银子后,才发现到上面绣的是一对鸳鸯,连脖子都红了胡乱塞到阮娇娇手上。
阮娇娇看是一把鸳鸯扇,面红耳赤羞涩道:“大人,换一个吧,这个不合适。”
“想换,就自己付银子。”齐思远满脸不悦果断拒绝。
付银子的是大爷,阮娇娇只能趁她不备捏了捏拳手,乖乖收下。
后来齐思远的步子也放慢了许多,几乎与阮娇娇并肩而行。
“大人,我们这是要去何处?”
“这几日在文清阁都没看到你的人影,在忙什么?”
两人同时出声,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