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然开朗,这些事他总是想着想着就乱作一团麻,怎么也想不清楚,他是皇帝,那些臣子们也没人敢说他优柔寡断,要不去有宣璃一语道破,谁知道他要多久才能想清楚这些道理。
“你能想清楚就好”,宣璃盛了一碗酸梅汤放在宣诃手边:“思歌最近怎么样,我好久没去看她了”
“哼,她啊,挺好的,能吃能睡,脾气也越来越大了”,提起褚思歌宣诃就后槽牙痒痒。
宣璃一听就乐了,再一看宣诃那表情来了兴致:“呦?这是怎么了,能吃能睡正常,思歌可不像是会个发脾气的”
宣诃就像是在等着有人问他,迫不及待的就列出了褚思歌的种种“罪行”:“她不会发脾气?她不会就没人会了,我好心好意每天下朝了陪她用早膳,她问我是不是筋搭错了,我寻思闻人乙说她怀着孕要适量的走动有助于生产,我便陪着她,结果她一脸见鬼的模样让我该干嘛干嘛去,我晚上说留在凤仪殿陪陪她,她叫敬事房把牌子送我跟前把我直接赶出了凤仪殿,我是哪里得罪她了吗?”
联想到上次,褚思歌的失望和难过,宣诃的望而却步,也不知道这两个谁先想通的,才过去多久,宣诃巴巴上赶着去褚思歌面前晃悠,褚思歌呦开始拒宣诃于千里之外。
宣璃:……这不就是小年轻谈恋爱,爱而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