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很欢快,跟浅尝辄止的荧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荧的样子自然引起了神里绫华的注意,她放下手中的筷子,关心地问道。“荧,是饭菜不合口味吗。”闻言,荧摇了摇头。“不,只是胃口不好。”其实就是吃不惯这里的饭菜,只不过她没有直说,毕竟人家请客是好意,让人家下不来台可真是太尴尬了。说起来荧的饮食习惯很奇怪,她能接受璃月菜,也能接受稻妻菜,但唯独不能接受稻妻和璃月混在一起的料理。不知为何,她吃这种东西就很倒胃口,还不如听雨阁的员工餐来的好吃。但也不用担心剩饭,一边长着大口如同一位净坛使者的派蒙会将剩下的饭菜都处理干净的。在派蒙的秋风扫落叶之下,饭局很快就进行到了尾声。神里绫华优雅地用纸巾擦了擦沾上了少许油渍的嘴角。那样子看的白启云眼皮一跳,他算是知道昨天绫人兄那种娘了吧唧的动作是哪里来的了,应该是大小姐家教的身体记忆的缘故。但即便如此,当他在脑海中回想起昨夜那位绫人兄挽着他手臂的姿势的时候,依然会浑身一震。“那么,是时候该说正事了。”比起扭扭捏捏的白启云,神里绫华先一步地摆脱了昨日的影响,满脸认真地说道。“托了白先生的福,我们的计划很顺利,但现在两大奉行的婚礼已经结束,原本停滞的天领奉行又会重新运作起来,到时候监管眼狩令肯定会更加严格。”“但好在我们的计划也差不多进行到了第二步,过几天就是容彩祭了,货基本也已经备好了,只要在祭典上卖出去就万事大吉。”虽然是在公共场合的餐馆里,但神里绫华并没有刻意地压低声音。毕竟她说的话听起来跟普通的商户差不多,只有在场的几人知道那批货究竟是什么东西。“可光凭我们自己的话很难吧,容彩祭只持续三天,想要在三天里卖出上万枚,还不能借助社奉行的力量,想想就很困难。”白启云用手拄着自己的下巴,指出了几人目前的难题。而且几人还不能用大甩卖不要钱的那种方式,那种会给别人留下话柄,之后社奉行想脱身的话也会被拿这个理由来攻击。比如什么‘贼人如此明显的举动社奉行竟然没有觉察,真是失职’之类的。“确实,仅凭我们自己的话很难做到这一点。”神里绫华‘啪地一声’合起了面前的扇子,虽然遇到了难题,但脸色却依然沉着,胸有成竹。显然是想到了什么办法。“光凭我们自己肯定是不行,所以我找了帮手。”“帮手?”白启云看向了坐在自己身旁的托马,发现对方也是一头雾水,显然他也不知道他们家的大小姐搞的什么鬼。“诶呀,别想太远,我们的帮手里不是有个能排上大用场的人嘛。”见状,神里绫华吃吃地笑了几声。“我们的宵宫可是被人们称之为祭典女王的存在,找她帮忙肯定没问题。”宵宫?那个绷带缠胸的女人?白色绷带?白启云的脑海中瞬间划过了那个身材爆炸好的同龄人。希望那个人能帮上忙吧。————翌日,在休整了一番后几人乘着马车向着稻妻城的花见坂赶了过去。在那里见到了正在和小孩子打成一片的‘祭典女王’,或者说...白色绷带。白启云百无聊赖地从车窗上探出头,看着跟人类幼崽们玩的不亦乐乎的宵宫。要知道他们家隔壁的大黄都支撑不住这么多小孩子的摧残,而宵宫却能完美地应付这么多人。从这一点就能看出其异于常人的亲和力。那一头粉金色短发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莫名地让白启云想到了蒙德城的侦察骑士,两人都是一样的活泼。“宵宫。”远远地,托马的声音就传到了宵宫的耳中,让她停下了跟小孩子们玩耍的动作。“托马?”见到是托马,宵宫的心中有几分诧异,但很快便意识到了可能是有正事。“抱歉啦,你们几个先玩着,我这边跟大哥哥有事要说。”“宵宫姐姐快点回来!”与小家伙们做了个短暂告别后,耳垂上绑着一个大球的少女三步并作两步地朝着几人的马车跑了过来。还没等她开口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马车的帘子就被神里绫华先掀了起来。见到远近闻名的白鹭公主就在眼前,宵宫双目一亮。“绫华小姐!”“说了多少次了,宵宫,私下里要叫我绫华。”神里绫华摇了摇头,可无论说多少次面前的少女都会用敬称称呼她。“嘿嘿,又忘了。”烟花店的老板娘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却发现了一起缩在车内的荧和白启云。“呀,我记得是之前来过的那两位吧,托你们的福,现在大街上收缴神之眼的天领奉行巡查少多了,这两天一个人都没有被抓走。”很显然,宵宫把九条镰治做的决定归功在了白启云几人的计划上。不过这都不重要,现在真正重要的是...“宵宫,我们这次来是有事情拜托你。”神里绫华将几人的来意说给了面前的少女。“啊,就这事啊,没问题,就包在我身上。”祭典女王大摇大摆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白色绷带随之一阵摇晃,让白启云不敢投去视线。太危险了,实在是太危险了。哪怕荧和神里绫华加起来可能还不如面前这位的攻击力高,这个人真的是他的同龄人吗。白启云心中暗暗腹诽着,腰间却传来了一阵的疼痛。“你干嘛。”只见荧满脸不快地用手掐着少年腰间的软肉,直到被发现也没有松开的意思。“没什么,只是莫名地感觉有些不爽。”嘶~这女人直觉这么离谱吗。白启云脸上不动声色,装成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望向远方。唯有与其心意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