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如今看到的圣树焕发出的生命之力也有其的一份子。”凡米尔雷朝着祭坛上扬了扬下巴,白启云立即就意识到那枚所谓的‘树种’究竟是何物。那东西本质上就是那棵古树为了抵抗寒天之钉所吸收地下的力量凝结出来的结晶,如果说魔龙杜林确实葬身于此的话,那想来那东西带有它身上的一丝力量也是一件合情合理的事。“直到今天,魔龙的力量仍然存在于龙脊雪山之中,未曾断绝。”虽然身为蒙德人使用魔龙的力量有些讽刺,但身为伊蒙洛卡一族的祭祀,凡米尔雷还是选择了动用这股力量来帮助他们加固寒天之钉的封印。毕竟没有比它更合适的东西了,不是吗。“原来如此,怪不得您这么推崇先辈的预言,原来是已经证实过。”闻言,凡米尔雷笑了笑。“当然,只不过被证实的预言只有前半段,后半段的预言我们至今还未见证,所以为了将其永远地流传下去,我们才选择了举办庆典。”庆典?白启云心下一动。说到庆典的话,那岂不是明日的舞台剧演出...迎着少年的目光,凡米尔雷点了点头。“没错,明日勇者殿下与加沙一同出演的舞台剧正是以预言作为剧本而进行改编的,具体的情节还请您自己跟着加沙那孩子一起核对吧。”在两人交谈期间,凡米尔雷身后的封印逐渐稳固,连波动都不再散发。至此,所谓的勇者荣光授予仪式正式结束。“嗯,时间不早了,勇者阁下也该回去休息了。”白启云明白,这是在下逐客令了。他本来也不想在这个冰冷异常的地方多呆,便打算直接抽身返回营地。但就在他迈开脚步之前,身后的男人却突然发声。“勇者阁下,今日我们所说的事情还请不要说出去,毕竟,有些事情传播的太广也不好。”有些事情?指的是寒天之钉的事还是利用魔龙力量的事?不过无论是哪种,好像跟他的关系都不大就是了。“我知道了。”白启云点了点头,随即唤出了纯水武装,从高空一跃而下。望着消失在风雪中的少年,凡米尔雷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将目光放向了远方。————入夜,几人享用完晚餐之后又聚到了一起,身为旁观者的荧帮着加沙跟白启云二人排练起了明天的演出。“腿向后一些,你那都快顶到加沙了,没看见吗。”一到会场,荧就进入了状态,俨然变成了一位严格要求的导演,语气也严厉了许多。偌大的会场里只有几人在排练,空旷的室内回荡着荧的声音,让人感觉有些寂寥。虽说是一间会场,但能看出来是后来才修建的,整个会场也只能容纳不到一千人,并不算多么大,但足以用来承受伊蒙洛卡全体族人的使用了。白启云站在舞台上,按照荧的指示把双腿朝着里面靠了靠。刚才有一个高抬腿的动作,差点就碰到了一旁的加沙,确实是他的失误。但荧这家伙,怎么感觉突然认真起来了。还有一边拿着鸡毛当令箭的派蒙,就差没上手帮他调整姿势了,一直在一边絮絮叨叨的。“做饭的,你这么做不对....”巴拉巴拉。闹腾了一番之后,几人总算是把入场时的位置与行动彩排好了。没错,你没听错,仅仅是入场时的安排就浪费了近乎半个多小时,搞得白启云一阵心力憔悴。见状,加沙扬了扬手臂,示意停一下。“很累是吧,我之前每年都是这么过来的。”她走到几人的身边,随便在空荡荡的场地内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跟着几人讲起了她几年前的事。那时候,她刚刚被封为‘公主’,族内外琐碎的小事都需要她参加。毫无交情的商业往来,大人之间的门面攀比,数不尽的场合在等着她出面,整个人都累得不行。只有跟同为贵族世家的琴和芭芭拉交流的时候,她才能轻松片刻。像这种排练,对早已身经百战的她来说,只能算是小意思。虽然是休息,但加沙并不打算就这么浪费时间,她从身侧掏出了舞台剧的剧本,为白启云讲解起剧情。“传说,在古老的雪国生存着一群坚强而又勤劳的人民,他们依靠雪山而活,捕猎、务农,但突然有一天,有一个外来者打破了这里的沉静。”“他穿着一身异样的服装,与其余的人们格格不入,他向这里的人民询问是否可以借住一晚,热情好客的雪山人民欣然应允。”加沙像是给孙子讲故事的老奶奶一样,面露慈祥,看的白启云还以为自己返老还童了。“可当外乡人在第二日醒来时,一切都变了,原本安宁的雪山突然燃起了战火,人们在哀嚎中奔走,原来是有人利用了潜藏在雪山之下的魔龙的力量,对着山民展开了屠杀。”“而身为山民一族的领导者,‘公主’自然要站出来保护她的子民,可她终究只是一介女流,即便她集勤劳,善良,勇敢,美貌于一体,也无法对抗获得了魔龙之力那宛如魔王般存在的人。”闻言,白启云隐隐抽了抽嘴角。他怎么感觉这家伙是在变着法地夸自己呢。“正是这时,那位之前来自异乡的旅人出手了,勇武无比的他击败了魔王,让战火纷飞的雪山重归安宁。”故事到此结束。虽然其中有许多模糊的地方,但也不失为一个完整的故事。例如那位外乡人究竟是怎样击败拥有魔龙之力的魔王的,以及魔王为何要屠杀平民,这些东西都没有交代清楚,但在一场只有数十分钟的舞台剧里,这种程度的剧情紧凑度已经算是合格了。比起那些,白启云现在更在意一件别的事。“嗯嗯,剧情还可以,那台词呢。”“台词?什么台词?”在少年的目光中,加沙毫不自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