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人少了一些。”
“这两者有什么关联吗?”
“当然有,因为原本这屋子里有三成人是过来抨击水神不作为的。”
老者奇怪的瞥了一眼白启云,似乎是在好奇他为何会给出这样的问题。
见状,白启云不由得讪笑一声。
“那为什么现在不来了。”
“因为他们发现,水神不作为可能更好一些,最起码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虽然老者没有明说,但经过这两天的经历,白启云已经深刻理解到了枫丹内芙宁娜的风评。
“哈”
那些人估计是道心破碎了。
嚷嚷半天,发现自己嚷嚷的反对内容反而是对枫丹最好的结果。
白启云哭笑不得。
老者盯着白启云的面孔瞅了半天,沉吟片刻。
“我叫里凯蒂,小兄弟怎么称呼。”
“我姓白。”
“原来是白先生,你好像对我们枫丹的‘逸闻趣事’很感兴趣啊,特意到我们沙龙来一趟的客人可是很稀少的。”
‘逸闻趣事’如果说政务也算在内的话,那这里讨论的还真是这些东西。
看来是他的外国人身份引起了里凯蒂的警觉,不过他也早有准备。
只见白启云从腰间掏出一张卡片,上面印刻着须弥的文字与印章。
“我其实是在教令院求学的学生,现在正在写一篇有关国家政体的论文,所以想过来找找灵感。”
完美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