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事就交给申鹤了。”
闲云将术法激活后,周围的空间瞬间一变。
原本狭窄的屋内化作宽敞的大厅,这奇妙的空间变化让白启云也不由得啧啧称奇。
为了掩盖闲云的真实身份,这次布置术法白启云特意没有让外人到场。
偌大的大厅里,只有白启云申鹤与闲云三人。
“师傅,我还有些地方不懂。”
申鹤观察着镌刻于地面之下的术式,心中颇有几分紧张。
白启云也想凑过去看看,却被闲云给打发走了。
“连基础都不懂的人不要过来捣乱。”
好吧,闲云这话说的让白启云也无力反驳。
不过他确实也看不懂那些奇特的花纹以及仙力的运转方式。
云翰社的新场地在闲云的帮助下算是初步搞定,之后云堇又请了和裕茶馆的老板商谈改换位置并邀请合作的事。
但那些就跟白启云无关了。
又过了几日,白启云将申鹤带到了云翰社的后台。
今天正是云翰社新场地试营业的第一天,他打算看看申鹤上了台后是怎么个表现。
虽然说云堇唱的是璃月戏,但随着近些年来诸国之间越发频繁的文化交流,云翰社所经营的戏曲也不得不迎合市场,开始发展创新融合的新戏。
后台里,申鹤穿着一身得体的须弥服饰将她傲人的身姿尽数遮盖。
据说这是她自己提出的要求。
要知道须弥的衣服分为两种极端,要么就是暴露的堪称布片,要么就是包裹的一丝不漏。
申鹤在二者中宁愿选择后者,毕竟她自己是一个极其保守的璃月女性。
登台已经是她所能接受的最大让步,要是再让她穿着暴露
额,申鹤有信心在套上衣服的瞬间就把舞台砸个稀巴烂。
“嗯”
但即便如此,换上新衣服的她看上去还是有些难为情。
白启云有些奇怪。
“你来璃月港之前穿的不是比这东西暴露的多吗?”
“那那是!”
闻言,申鹤脸色一红,据理力争道。
“那是真君给我的衣服,我才不喜欢”
来到璃月港前,申鹤对于衣装还没有一个评判标准。
反正她常年住在山里,每天看见的不是仙鹤就是野猪,只要能裹住身体就没什么区别。
可自从在听雨阁住下被强制换了一身衣服后,她就开始逐渐养成了女性的穿衣观念。
现在再让她套上自己原来的那身衣服出门,怕不是当场就羞红了脸。
拜此所赐,她现在看着自己名义上的师姐甘雨的穿着,也觉得有些尴尬。
习惯了听雨阁长袍遮身的她,已经不太能接受那种几乎把腰身胸部勾勒出完整曲线的紧身衣了。
即便要穿,那也只能晚上穿给某人看,大庭广众之下她可没那个厚脸皮。
“哈”
白启云将头埋在申鹤的小腹上,深深地吸了口气。
虽然隔着戏服,但依然能嗅到些许兰香。
嗯他记得家里的洗发水跟沐浴露好像没有这个味道来着。
难不成是体香?
“喂,你们两个。”
但还没白启云多想,一道略显无奈的声音便打断了他的思绪。
只见刚刚换好戏服的云堇倚在后台的柱子上,颇为无语地看着二人。
“我知道你们两个感情很好,但马上就要登台了,稍微注意一些。”
“哦。”
闻言,白启云只得悻悻地松开搂住申鹤腰肢的双手。
见状,云堇摇了摇头。
她这算是收了个关系户进来吗。
跟申鹤差不多,云堇的着装也是极其保守的那一种。
虽然穿着须弥风的衣物,但相较于同为偶像定位的须弥舞姬妮露,她全身上下都被黑白相间的布块包裹在内,偶尔点缀着些许的绿色。
要不是身处璃月港,白启云还以为自己回到了须弥的教令院。
那里面的学生都这么穿衣服。
“今天的戏没什么出格的地方,申鹤小姐上台也不需要说话,应该没什么问题。”
因为是试营业,所以云堇并未挑选高难度的戏曲。
不过即便如此,现场的气氛究竟会对申鹤造成多大影响也是个未知数。
她生怕到时候有几个口花花的观众在台下嚷嚷,希望看场子的保安能压住那些人吧。
“所以今天唱的是什么戏?”
“啊,是最近从须弥那边传过来的故事改编的新戏。”
“须弥?什么故事?”
闻言,白启云心下一动,他隐约察觉到了一丝不妙。
“是须弥在外来勇者的帮助下,努力击败他国魔王的故事哦。”
“一点都不搭好吧。”
须弥什么时候也讲究‘勇者魔王’的说法了,那明明是蒙德小说中才会出现的词汇。
“那申鹤演什么?”
白启云觉得这家伙一句话不说的话,或许还能当个花瓶。
他端详着眼前的美人,即便被如同粽子一般裹着身躯,但依然掩盖不住女子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