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里面的调料包一起掉了进去,少许溅起来的水在他手上烫出红痕。
陆鸣关火,将手放到水流下冲刷,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
待到痛意消减,他才看向声音的来处。
声音来自门口,像是被人用东西狠狠砸了下。
在他做这一系列动作的瞬间,他听到门口又传来来几点琐碎声音。
陆氏吗?来得真快,他想。
从猫眼望出去只有空荡荡的走廊。
门是朝内开的,他刚拉开一道小小的缝隙,就感受到一股推力,紧接着有东西散落进来。
陆鸣低头,看到一个纸箱。在他的门口还放着一个更大的箱子,而箱子边跪撑着一个穿黑色连帽卫衣的人,头低垂着,陆鸣只能看见一丛微卷的头发。
很明显不是陆家的人。
“抱歉。”那人低低地说。
陆鸣拾起那个滚落进家门的小盒子,问:“需要帮忙吗?”
“不用,谢谢。”声音里带着点喘意,莫名有些耳熟。
稍缓一下,他撑起一点,微微侧了头。
一个侧脸已经足以让陆鸣看清。
不是别人,也不算陌生人。
这个人他昨晚见过——
那个载他回来,又冷漠扬尘而走的酷仔。
陆鸣愣了一下,蹲下身询问:“没事吧?”
眼前的人脸色发白,才这么一小会,额前的碎发已经已经被汗水打湿了。
池还显然有事。
他来不及思考为什么一直没人住的对门突然住了人,此时此刻,他所有的感觉与思考都委身于痛觉之后,四肢百骸里像是藏着上亿根针,一齐扎入血肉。
他没有力气睁眼,只知道那是个男人,只知道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