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看到陆宴时手中的武器时,已经来不及回车里拿枪了。
一个个见鬼似的四处逃窜,最后被分批干掉。
顾忌着车里的苏瓷,陆宴时只打中他们的腿,然后声音冷冽地命令:“不想死,都自觉地爬回来。”
打手:“……”
这可能是他们最憋屈的一次出任务了。
四对一,而且手里有枪。
结果因为误判了对手的实力,火速团灭!
为了保命的四个男人忍着剧痛,爬到陆宴时面前求饶:“别杀我们,我们只是受人指使,想打断你一条腿而已!”
……
冲着他来的?
陆宴时露出阴寒的表情:“傅景?”
他立马想到了贵鹤楼的事儿。
嗤地笑了声。
“来,对着镜头再说一次,谁派你们来打断我的腿?”
“是、是赵家大少。”至于他背后是不是还有人,他们也不清楚啊!
陆宴时眯起黑眸,目光里毫无温度,他抬起脚碾踩着为首男子腿上的伤口:“我不要这个回答,重新说。”
……
车内,苏瓷原本十分担心陆宴时的安全。
结果就看见了让人啼笑皆非的一幕。
那些打手明明有枪,下车时却奇怪地换成了铁棍,一把好牌下得稀巴烂。
不过陆宴时……
为什么也有枪?
此时的男人背对着她,表情跟动作有些看不清楚,车门还锁上了,离得远,也听不到他们说了什么。
后面苏瓷好像看见陆宴时在录视频,然后回来拉开了车门。
“东西带上,我们换车。”
“……好。”
劫走了打手们开来的宝马,感觉安全后,苏瓷问:“谁派他们来的?”
“傅景。”
“!”
为什么会是他?
苏瓷满脸愤慨:“难道上次的事情,他还怀恨在心?”
“不是。我把他‘不行’的事公之于众,他恼羞成怒了吧!”
“他什么东西不行?”
见她没反应过来,陆宴时撩起嘴角:“跟我相反的东西。”
跟他相反的东西?
那就是他很行,傅景不行的事儿?
过了几秒,苏瓷耳朵红了,脖子也红了,慢慢的整张脸像熟透的桃子,白里透着粉!
“陆宴时你!你干嘛还跑去招惹他啊,不怕他再把你送警察局?”
“这么担心我?”见她抿着唇有点生气了,男人不再玩笑的态度:“之前为了救我出来,求傅景那混蛋了?”
“他跟你说了?这有什么。你为我教训他才被抓,我想救你不是很正常吗?不用有心理负担。”
有那么一瞬间。
陆宴时想跟她坦白自己的身份。
又担心知道他跟傅家的关系后,苏瓷会将他拒绝到千里之外。
毕竟她曾经说过,不想再跟傅家人有任何牵扯。
“干嘛这样看着我?你真不用想那么多。换另外一个人因为我得罪傅景,我也会想办法救他的。”
换言之,他不是特殊的。
陆宴时冷不丁想到了,她之前说的那句话。
不图她感情就好。
可是他好像,动了想图她感情的念头。
俩人之间的气氛,突然间变得有些暧昧,尤其是陆宴时黑眸沉沉的样子,让人心神动荡不敢直视。
苏瓷扭头望向前方:“我给傅景打个电话,我们继续出发吧!”
但她的手被按着,陆宴时不许她打。
“你们已经取消婚约成为不相干的人,你的话,他会听?还是说,又要求他放过我?”
“我……”
他重新启动车子,一边回答:“让傅景继续作死吧,他做的事儿迟早有天报复到自个儿身上。”
苏瓷看了眼他放在车门边的枪,不禁对他的身份多了点怀疑。
“什么意思?”
“我会让他心甘情愿跪着求我们原谅。”
怎么可能!
用暴力手段让对方跪着求原谅,苏瓷信。
但心甘情愿?
“陆宴时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的人。”
“……”得,问不下去了。
就在他们离开没多久,另一批人抵达了出事的地点。
赵北望不敢置信地下车,看着地上正在互相包扎伤口的几个打手,责问道:“谁把你们打伤的?”
得知是陆宴时,他神情震愕。
对方懂功夫他听说了,但手里居然也有枪?
他轻敌了!
“追。”
过了半个小时,宝马开进了云县。
这座小县城苏瓷以前经常来,很熟悉。
她指路:“外婆家从这里一直走,晚上可能要在云县住一夜了。”
谁料男人道:“为了安全起见,我们不住你外婆家。”
苏瓷呼吸紧了几分:“你是说,傅景还会派人来对付你?”
“如果你外婆是被害的,你说害他的人,会不会也想到云县有什么线索?我找不到,对方可能也因为找不到,所以守株待兔等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