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寸崩裂的长枪,让手持着破碎长枪的一众人,脸上写满了惊恐的神色。螋
他们急忙想要将手中的长枪给放开。
但是下一刻……他们的手掌,竟然也开始,崩碎了开来!
“不!
!”一个血蛊教的教徒,满脸恐惧的惊呼了一声,然后他的身躯就瞬间化作一团血雾,整个人的身躯都是爆裂而开。
彭!
!
但他并不孤单,因为还有上百人跟他是一模一样的下场,一个又一个人的身躯全部爆裂,一团就一团的血雾如同烟花般绽放。
点点血珠朝着四面八方扩散,将前方的一大片地面,都染得一片通红。
整片地面,就好像是被人给精心铺上了一层,十分猩红的油漆一样。螋
恐怖的画面,让范武身后忐忑不安的刘捕头,满脸都是匪夷所思的神色。
刘捕头那叫一个目瞪口呆!
瞠目结舌!
他只是看见范道长轻描澹写朝着面前一拳打出,这样的一拳甚至都没有打在任何一个人身上,可偏偏就是让足足上百个人全部爆开了!
“咕冬!”
刘捕头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唾沫,脸上的那种震惊的表情,根本就没有办法能够压得下去。
心头之中的震惊。螋
更甚!
席卷而出的拳风甚至已经轰击到囚龙县县衙那边,县衙的大门竟然直接被狂涌的气流给吹飞,县衙的围墙也好像是经历过一场地震一样,四周墙体都被轰出了一条条密密麻麻的裂缝。
轰!
囚龙县县衙一大片围墙直接就是坍塌了下来,扬起的烟尘将小半个囚龙县县衙给笼罩住了。
“嘶……”刘捕头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小胳膊小腿,他觉得凭借自己的这一身血肉之躯,就算是一千个自己,恐怕都接不住范道长这样的一拳!
不愧是老天师的得意弟子啊!螋
不愧是囚龙观的范道长啊、
刘捕头知道自己这一次并没有做出错误的选择,他觉得自己选择站在范道长这一边的决定,极有可能是他活了小半辈子做过的一个最为正确、也是最为无可挑剔的决定。
虽然刘捕头是站在范武后面,不过他依旧能够感受到,迎面拂来的狂风。
他知道……
这是范道长那恐怖的一拳,形成的一阵拳风!
……
与此同时。螋
县衙内。
囚龙县的知县正目瞪口呆的看着,已经坍塌下来的县衙大门、以及县衙围墙。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囚龙县的县衙修缮完毕至今也不到几个月的时间,短短不到几个月的时间,县衙就再一次,遭遇了一模一样的状况。
只不过,上一次将囚龙县的县衙破坏成这个样子的是恶鬼,而这一次将县衙破坏成这个样子的人,囚龙县知县不太清楚。
因为,他刚才只听见外面传来了一阵又一阵的喧哗动静,似乎是吵吵嚷嚷的。
他大概能够猜得出来。
应该就是之前那个跑出去的衙役,跑去通风报信,把很多人都拉过来,准备围剿那个范武。
囚龙县知县觉得,一个人就算是再厉害也会双拳难敌四手的吧?螋
如果十几个人加在一起,都打不过一个范武。
那么几十个人加在一起呢?
甚至是上百个人在一起呢?
面对这样数目众多的人海战术,那个囚龙观范武,总不能够将他们全部都给解决掉吧?那位老天师的徒弟,真有这种本事吗?
囚龙县知县觉得,就算那位囚龙观的老天师活了过来,估计都打不过这么多人。
毕竟一个修道者就算是再厉害,他也是血肉之躯吧?用一把刀砍在一个修道者身上,哪怕是很厉害的修道者,都会流血吧?
他甚至能够脑补到,那个不知好歹的囚龙观范武,被人架着押进来县衙之中。螋
至于押进来的究竟是死是活,就不太清楚了。
结果……
如今发生的状况和他预想之中有些不太一样。
外边突如其来的一声巨大爆响,以及突然坍塌的县衙大门以及围墙,把这个囚龙县知县的头上一顶乌纱帽,都给吓得掉了下来。
他急忙将乌纱帽给捡了起来,重新扣在了自己的脑门子上。
然后,这才发现乌纱帽已经被一层烟尘给蒙住了,以至于烟尘现在全部都洒落在他的脸上。
显得他现在十分的灰头土脸。螋
看起来不是一般的狼狈。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在这种颇为慌张的情绪之中,囚龙县知县对着县衙外面咬牙喊道:“只不过是让你们对付一个囚龙观范武而已,你们用得着把动静弄得那么大吗?!”
“还好本知县刚才没有站在围墙附近,否则的话,那岂不是会被砸死了吗?你们这些家伙……”
就在囚龙县知县,还想要多训斥几句的时候,他一双眼睛瞪大了。
因为透过眼前一片迷茫的烟尘,他隐约能够看见一到极为高大的身影,就这样静静的站立在县衙之外,对方似乎正朝着这边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