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立刻脚底抹油,溜之大吉,把他老爹气了个半死。
刘光天从家里跑出来后,在大门口恰巧碰上了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回来了。
可能是他由于喝多了,正摇摇晃晃的想把自行车也搬进大门里。
他怎能错过这表现的机会,刘光天见状,急忙上前,“哎呦!许哥,您慢点,我来我来……”接着便接过许大茂的自行车,轻松地搬进了门槛里。
许大茂醉醺醺地望着他,笑道:“哦!是光天兄弟啊,辛苦你了!”
刘光天眉开眼笑地道:“不辛苦,为许哥服务,是我的荣幸啊!”
许大茂惊讶地看了刘光天一眼,见他满脸堆笑,眼神里透露出讨好的意味。
许大茂心里别提有多受用了。以往他总是讨好别人,现在他也是别人巴结的对象了,这种感觉太爽了。
果然,这大丈夫不能无财无权啊!
“许哥,您这是搁哪儿喝的呀,今儿个喝尽兴了吧?”刘光天继续讨好的奉承道。
许大茂这难得碰上一个奉承巴结自己个儿的人,心情愉悦之下,不禁显摆起来。
“嗯!光天兄弟,不是我跟你吹啊,今天的菜那叫一个丰盛。同坐的还有我们副处长,厂办的几位领导。领导们也都给我面子,这不一高兴就喝多了。”
刘光天羡慕地看着许大茂,眼里充满了希冀。他说道:“许哥还是您有能耐,跟那么多领导称兄道弟。”
“大院里的人,我佩服的人不多,但您绝对是我最佩服的一个。”
许大茂闻言特别受用,伸手拍了拍刘光天的肩膀道:“光天兄弟,过了过了,比起刘哥来我还差的远呢!哈哈哈……”
“许哥,您慢点走,我来帮您推车子。”
“好……好,那就劳驾你了!”
“许哥,您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忒客气了。凭咱俩这关系,还跟我客气啥呢?以后您有啥跑腿的活儿,您就尽管吩咐我。”
“得嘞!以后我就把不拿你当外人了哈……”
“哥,理当如此!”嘚,他连姓都省了,直接叫上哥了,那叫得是一个亲切啊。闻者,无不竖起鸡皮疙瘩来。
从此,刘光天便搭上了许大茂这条线。这小子会溜须拍马,跟许大茂相比也毫不逊色。
凡事儿跟许大茂等人站在一边儿,气的刘海中三尸神暴跳,也拿他毫无办法。
而许大茂也乐得身边有这么一个跑腿办事的小弟,很是过足了一把带头大哥的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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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话正传。
且说,三大爷闫埠贵将贾张氏与秦淮茹这娘俩的无赖行为跟所有人详细讲了一遍。
众人听闻,顿时哗然。他们纷纷看向贾张氏与秦淮茹地,眼神中透露着种种不瞒和讥笑。秦淮茹低头不语,满脸羞愧。
而贾张氏却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你们看你们的,反正我也不会少一量肉。
“当初咱们是说好了的,这是借大家伙的钱,不是捐助。等贾家的补偿金下来后,立即归还。”
“秦淮茹,当时你就在场。我说的可有半句不对?”
秦淮茹讷讷地说不出话来,于是羞愧地点点头。
闫埠贵冷笑一声:“那好,你们就当着大家伙的面。说说这钱该怎么着吧?”
“还,还是不还?”
贾张氏站了起来,三角眼倒竖道:“还什么还?当初是你们自愿出的钱,又不是我们逼你们拿的。”
“我们家都这么困难了,你们还好意思要?什么远亲不如近邻?我看就是狗屁。人家厂里领导们还知道给我们家捐钱,你们这些好邻居们呢?”
“闫老西,你的良心被狗吃了?这些钱可是我们家东旭用命换来的,你还好意思张口要?”
“老贾!东旭!你们快回来吧,有人欺负我们啊!呜呜……”说着就要向闫埠贵扑去,总之她打定注意胡搅蛮缠也要把这事儿搅黄了。
闫埠贵吓了一跳,赶紧从桌子旁跑开,“泼妇、泼妇、你们快拦住她。”
闫解成、傻柱和许大茂急忙上前,阻止贾张氏的冲动行为。刘光天看到自家大哥也加入了进来,他也赶紧跑过来帮忙。
原本坐在一旁看闫埠贵笑话的刘海中,见状,脸上顿时一黑。他心里想:踏马的老子的事儿也没见你这么积极过。
在一片混乱中,众人合力拦截贾张氏,最终成功地阻止了她的冲动行为。
闫埠贵这才放下心来,随后愤怒地指责贾张氏:“我看你改造不彻底,不仅想赖账,还继续搞封建迷信活动。等着吧,我会向街道汇报此事。”
听说要去告她搞封建迷信,贾张氏被吓得浑身一颤,她是真的怕了。“不,不,我没有,别告我,我马上就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