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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可能性也不大,所以只有可能是琴酒。

根据他的消息,琴酒重伤昏迷,很有可能才刚醒过来,所以这也能解释这道指令下发的时间,又或者……刚醒过来的并不止琴酒一个人。

虽然一直使用最先进的医疗手段和最稳妥的研究成果维持生命,但那位先生并没有直接在自己身上进行实验,所以并没有如他和贝尔摩得一样抵抗住时间带来的衰老,缓缓走向衰败是注定的。

如果琴酒真的在这名金发少女的身上见到了实现组织目标的另一种可能性,他要将人交出去吗?

不,绝不!

朗姆眼中燃烧着名为野心的火焰,那是欲望生根开花的结果。自己虽然还保持着五十多岁的外貌,但实际上已经是七十高龄,谁也说不准药物会不会在下一刻失去作用。

他从年幼起便跟在乌丸莲耶身边,当了他六十多年忠心耿耿的狗,难道还要将这种命运继续下去吗?

朗姆是组织当之无愧的二把手,但……也仅仅是二把手,只要头上还有那位先生存在,朗姆就永远不能挺直腰杆,永远只是一条好用的狗。

可当主人已然年迈,爪牙却依旧锋利的恶犬还要匍匐人下,迈向那一眼就能望到头的永无止境的未来吗?

不,他要跨出这条被固定的道路,迈向更高的阶梯,哪怕一不小心就会跌落深渊,那也比死守这无望的未来要强。

朗姆看着手机上熟悉的号码,脸上露出一个疯狂的笑:“boss,是您亲手赐予我机会。”

人类总是感叹时光易逝,生命短暂。但这百年光阴真的短暂吗?人类又真的拥有足以对抗漫长时光侵蚀的精神力吗?长生种与短生种的区别又仅仅只是生命的长度吗?

或许答案是否定的,在宇宙规则的尺度下,人类这个种族只拥有百年左右的时间,兴许是因为他们还未做好面对漫长时光侵蚀的准备。

随时间沉淀下来的除了经验能力,还有疯狂。

朗姆推开层层封锁的房门,恍惚间对上一双充斥着黑与红的眼……

降谷零没有晕太久,下午就醒了过来,醒来的时候身边只有一个噼噼啪啪敲着电脑的秋田悠一。

秋田悠一见他醒过来,礼貌地打了招呼,然后提了一下其他人的情况。

降谷零昏过去没多久绿川弘就回大阪上班去了,在有千手扉间这个卷王的对比下,旷工多少显得不太道德,尤其是降谷零并没有严重到需要人寸步不离地照看。

松山久幸和犬夜叉则是在楼下忙活,千手扉间还没回来。

降谷零睡了一觉……昏迷了几个小时感觉好多了,只是对于昏迷之前发生的事情还是有些不真实感。他看着眼前熟悉的脸,说:“所以悠一你也是……”

“嗯,我本名泽田弘树。”秋田悠一点点头,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在这里还是叫我秋田悠一吧。”

降谷零突然想起之前忽略的一点,揉了揉太阳穴:“对了,为什么你们似乎都很在乎现在用的假名?”

只是用于隐藏身份的假名,不至于在私下相处的时候也如此称呼吧?

“因为这不是假名。”秋田悠一一心二用地解释,“按照某种说法,名字是最短的咒。我们都是不被这个世界规则允许存在的亡者,泽田弘树也好,诸伏哥哥他们也好,当我们死去的一刻,就已经从世界的命运线上被抹除了。所以我们虽然和松山哥哥签订契约,以这样的状态重新显化,但也并不能顶着自己原本的身份和名字,因为这是在和这个世界的规则对抗,不是不可以,但没必要。所以一个经由契约赋予我们的新的名字,即是让我们得以继续存在于世的锚点,有一点瞒天过海的感觉吧,不过是双方心知肚明的那种。”

昏迷之前根本没来得及详细了解的降谷零脑子里被糊满了新设定,感觉头又开始疼了:“世界……还有自己的意识吗?如果有的话,为什么世界上还会有这么多恶事存在?”

秋田悠一摇摇头:“我也不太懂啦,不过松山哥哥说,就像勇敢和哈罗并不在意身上的跳蚤怎么打架一样,只要不影响到自己就好。”

所以人类对于这个世界来说就像跳蚤和狗的关系吗?

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

降谷零在这方面的知识储备还不够丰富,一时间无法提出强有力的反驳,于是虚心向秋田悠一这位“前辈”请教。

从小到大接受的都是唯物主义教育的降谷零被狠狠刷新了三观,每当心底升起不可能的声音的时候,昏迷前亲眼见到的一幕都在告诉他,这些都是真的。

原来世界之外还有世界,宇宙中除了人类之外,还有那么多智慧生物……原来之前千手柱间先生将他捅了个破布口袋已经非常手下留情了,这种人形高达根本不能用这边的战力去衡量!

松山久幸摸着空上来的时候,降谷零已经接受过一轮刷机,整个人平和多了。

松山久幸看着两眼有些发直的降谷零,担忧地问:“降谷哥,你……没事吧?”

降谷零缓缓从虚空中收回目光,落在松山久幸身上,然后猛地想起秋田悠一刚才说的话。

夭寿了,原来我养了好几年的小孩居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