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钩,并不是一件特别容易的事情。”
“更别说我是在警下首置位发言的牌,剩下的这那么多张牌中,我根本听不到他们的更新发言。”
“不过警下只有我和2号两张牌,我是明确的好人,那么如果你们要是打算盘警下开狼这种格局的话,也只有2号牌能进一进视野。”
“其他就没什么说的了。”
“至于归人的话,我其实是比较认同6号女巫的发言的,3号试图强行建立和我的不见面关系,以此来给我们好人打反心态,为的不就是想要吃到警徽吗?”
“所以他这种心态在我看来不像是一张想死的牌,那么他可能就只是一只小狼在起跳。”
“今天如果要是出人的话,我认为出3号是可以的,出9号也可以。”
“当然,9号在我眼里不一定为小狼还是狼枪,但作为场上为数不多的狼人牌,狼队肯定是要悍跳身份的,所以如果9号一会儿打算穿我的衣服,将我和4号强行捆绑起来的话,那么9号就有可能成立为一张狼枪牌。”
“毕竟验牌肯定是要先出后置位起跳的,所以9号如果跟我悍跳白痴,那么他就一定是一张想要出局的牌。”
“所以9号悍跳白痴,那么就出3号,晚上女巫你把9号给毒掉。”
“过。”
王长生并没有选择在警下聊太多。
而是简单的几句话,向狼队透露了自己的身份底牌的同时,拉拢了真驯熊师以及女巫的好感,更是提前将9号一张真白痴牌的路给封死,拿水泥焊住。
他清楚地知道9号是白痴,而现在他起跳了白痴。
难道在9号的视角里,他能不是一张狼人?
所以9号也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就是起跳,结果一脚踩进他早就为对方提前已经铺好的坑里。
要么她不起跳,任由王长生将这张白痴牌的衣服给穿到底。
但这显然对一张真白神是不可饶恕的事情。
接下来就看好人们如何应对吧。
总之3号是必须要死的一张牌。
投死也好,毒死也罢,总归得在他之前出局。
“要是我能一边当野孩子,一边当女巫就好了,最好再给我把枪。”王长生幻想着。
【请8号玩家开始发言】
8号画皮先生本身在警上就没有选择站边,不过他在二轮投票的时候,却将警徽票上给了4号。
显然,不将票挂在女巫的头上,已经能够说明他其实是想站边4号牌的了。
“8号玩家发言。”
“我个人是想站边4号牌多一点的。”
“我在警上已经表明了,我认为后置位的9号、10号和11号要开起码一到两只狼。”
“但是呢,9号玩家却直接选择站边3号,而10号和11号则是一股脑的纷纷要站边4号。”
“当时我就在想,9号、10号、11号作为必然要开狼的重灾区,在我发完言之后,立刻就形成了两拨互打的对立面。”
“着实有点奇怪。”
“那么场上只有三只狼,一只狼或狼枪悍跳,一只狼或狼枪冲锋,另外一只小狼,我认为大概率是要选择倒钩的。”
“所以3号和4号中开一只狼,9号和3号形成共边,10号、11号和4号形成共边。”
“而在听完pk台上4号的发言后,我是更倾向于4号像驯熊师多一点的,那么也就是说,3号和9号成为两狼,10号和11号开出一只倒钩,似乎是一件非常顺理成章的事情。”
“对吧?”
“现在呢,狼队要么扛推驯熊师,要么扛推狼王,那就看一看9号发言,她到底想要出谁吧。”
“7号牌已经跳出了一张白神,如果9号跟着7号对跳,7号说的我认为没什么太大的问题,9号确实是一张想要认出的牌。”
“那么今天就可以先放逐掉3号牌,然后女巫去毒死9号。”
“今天的轮次,其实我认为最好能够开在3号和9号之间,但是为了以防万一出到狼枪,后置位的牌也确实要多仔细的听一下他们的发言,我在这个位置是听不到了,只能根据我通过对于警上发言的判断来展开我的视角。”
“比如10号和11号,我认为你们之间是有概率要开出倒钩的,而4号在警上的发言就将这件事情聊出来了,所以我也更愿意相信4号是驯熊师。”
“最后,我是一张好人牌,我在警上没有表示站边,所以我现在站边4号,你们就不能说我是打倒钩的一张牌,听9号发言吧。”
“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