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楚泽说是好东西的,那必定不会差,万俟深连忙又问,“是什么好东西?”
“……小的不知。”
“啧!废物,这么点事都办不好。”
万俟深骂了一句后,拧着眉头敲着大腿,脑子飞速地转着。
能想楚泽感兴趣的东西,他也感兴趣。
就算对他无用,万俟深也不能让楚泽拿到。
他敲了敲车壁,对外面的人吩咐道:“派人盯着楚泽,无论他想要做什么,都不许他成功喽。”
“是。”
“大人,到皇宫了。”马车停下,万俟深立刻敛起脸上的恶意,拿着急报飞速下车。
叛军是大事,哪怕他深夜叩宫,黎世昌还是见了他。
等他知道事情的原委之后,黎世昌蹭地一下自龙椅上站起来,满脸戾气地朝着前方遥遥一指:“去,让定威大将军连夜点军出发,我就不信,小小一个黎星还能反了天不成!”
万俟深依旧半躬着身子,答道:“叛军不足为俱,反倒是楚泽,似乎是蠢蠢欲动。”
楚泽也是黎世昌厌恶的人。
听到他的名字,黎世昌就忍不住皱眉:“他又干什么了?”
“这、我倒是不知,但我得到消息,他去了奉春。按理说,矿脉才是大事,正在即将签订契约的时候,他这个话事人却跑到了别的地方去,这实在是让人怀疑他到底想干什么。”